說再多好像也沒什麼意思,幹脆就不說了吧,她來這裏也隻是做完這個項目得到一筆錢和一筆經驗,接著去找尋記憶罷了。
“行,謝謝您,沉總。”林錦瑟閉了閉眼睛,靠在沙發上,她腦袋已經沒有空隙可以用來思考。
頭腦熱乎乎的。
沉軒冷靜下來道:“你好好休息。”
晚上林錦瑟住在了沉家大院的一棟偏房內,沉軒本來叫她住在他隔壁間的那間客房,被她婉拒了,下午上廁所時發現一樓廁所旁邊就是一件好像很久都沒有人住過的房間。
就以不用上樓為由告訴他想住在這間。
晚上房間裏麵靜悄悄的,這房間好久沒人住了,好像屋子裏麵的暖氣也不太好。
睡了兩個小時了,還是冷冷地。
林錦瑟將身子縮成一團,緊了緊薄薄的被子實在受不了開燈起身,想看看這空調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她踮腳昂起頭,扇葉是轉著的,也有一陣陣的暖風吹過來。
但是整個屋子就是暖和不起來。實在受不了了,林錦瑟裹上了自己帶過來的風衣,開門出去。
她抬眼看見黑黑的屋子外麵二樓的門縫隙透出來一絲昏黃的光亮。
回憶了一陣子是沉軒的房間。
盯著卡了兩三秒鍾,那門突然打開,強烈的光線照射出來,林錦瑟下意識躲到旁邊的高高的花盆後。
樓上傳過來慢悠悠的腳步聲。沉軒順著樓梯下來,林錦瑟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動,但是自己明明也沒做什麼錯事。
他朝著樓下的廁所方向去,林錦瑟正疑惑二樓不是也有廁所,就在她疑惑之際,他轉而到了廁所旁邊的她住的房間。
這一切就毛骨悚然了,這大半夜的要嚇死誰。
她剛剛出門的時候把房門給關了,如果他此時進去,那真的是變態了。
想著自己在裏麵熟睡,突然一個男人出現在你麵前,恐怖片一般都是這麼拍的。
林錦瑟觀望了一番,看見他並沒有進去,背靠在門側的牆壁上,他穿著一身紅色絲綢睡衣,薄薄的睡衣將身型勾勒地很好,結實的肌肉若隱若現。
林錦瑟透過微弱的光看見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包煙,兩隻細長的手指熟練地從煙盒中抽出一根比手指細一倍的香煙。
低著腦袋點燃,食指和中指夾著煙頭送入口中,他微微眯著眼睛,那濃烈的煙氣從口中噴出。
林錦瑟不禁嘖嘴,這是什麼愛好,在別人睡覺的門口抽煙。
她還想繼續看下去,但又受不了冷,沉軒又遲遲不肯走。
他一根煙抽完之後嘴裏麵好像喃喃說著什麼。
林錦瑟側耳,想要聽清楚他的話。是什麼“我想你”這類的。
她想起來沉軒的妻子已經死了,大概是思念他妻子吧,想來也是個挺鍾情的人,不過像他這麼年輕就結婚的一定是非常愛那個女人吧。
想著想著太放鬆打了個哈欠。
這哈欠聲不大不小正正好被沉軒給聽到,他警惕地滅了煙頭,隨手按下那走道處的開關。
頓時一片燈火通明。林錦瑟藏在那高高的花盆後麵怎麼也藏不住。
她笑了笑尷尬地揮了揮手和他打招呼。沉軒冷看了她一眼,似打量,他將手裏燃到一半的煙頭給熄滅了,隨手丟進垃圾桶,緩緩地朝她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