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瑟聽他這麼說,立即打電話給了主管取到了證明,接著她坐在一台顯示器旁邊盯著屏幕呆愣愣地看了許久,從昨天晚上六點鍾開始,到七點鍾,辦公室一片漆黑,監控器裏麵看不到什麼。
接著八點鍾保潔過來清理了些東西,路過走廊,開了燈,她終於看清了自己的位置,椅子被收進桌子底下,接著八點半的時候保潔關燈,過程之中至始至終都沒有經過自己的位置。
接著就又是一片黑暗,她盯著屏幕眼睛發花,看了許久卻發現毫無發現,但早晨天一亮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椅子從一開始被收進去,接著是被打開來的,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她還是看出來有一些端倪。
她截了這兩招照片去給主管看。
她盯著眼睛快要盯穿了。
“這怕不是風吹的吧,你看呢,窗子是打開的,昨天風也大。”
“窗戶在側麵怎麼把椅子給吹出來的呢?”她質疑。
“那現在僅憑這兩張圖就要我相信你嗎?”主管眼神犀利地盯著她,仿佛要將自己看穿。
林錦瑟微抬頭,詢問:“能再給點時間嗎?”
主管顯然有些不悅,她最不喜歡拖遝:“蘇錦,你說你的U盤是放在抽屜裏麵的,但我怎麼會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可以看監控,最後我確實是U盤放在了抽屜裏然後走了。您不信的話我去調錄像出來。”
“不用了,你這真的是漏洞百出,U盤可以有很多個,我又怎麼知道你抽屜裏的那個就是存了資料的那個呢?”她道,接著將桌上的一個辭職信遞給她道:“我不會冤枉別人,但找不到證據的話,你就主動遞交辭呈過來,公司不會要有汙點的員工。”
她說得極其地冷漠又極其地淡然,看來她做過不少次這樣的事情。
林錦瑟從辦公室出來,手中拿著那白色的信封,心裏麵盡是忐忑,而她這份不安立刻就被林瑜給看出來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端了一盤粉坐了過來。
“蘇錦,從上午起你就不對勁了,這兩天去主管辦公室挺勤快啊。”她筷子攪動粉條,但心思完全在林錦瑟這邊。
林錦瑟低頭扒拉飯,米粒入口的時候都沒味道。
“我的設計稿被人改了。”她道,或許自己能夠求助的人就是她了,她記得當天下午她給她看過那份設計稿。
林瑜沒有詫異問:“人還沒找到?”
“你怎麼不問我是誰?”
“你要知道是誰也不會在這裏犯愁了。”她儼然一副看穿了她的樣子,不過她說得也沒有錯。
林錦瑟淡淡道:“你覺得是誰?誰和我這麼大怨?”
林瑜倒是相信林錦瑟的,她雖然不笨,但不是走歪路的人,此時此刻她更傾向於是她座位旁邊那個人幹的。
隔著兩人兩個座位的距離,錢清正和三兩個同事有說有笑的在聊些什麼。
林瑜瞥了一眼,正巧林錦瑟對上她的眼神,也朝那個方向去看了一眼。她看見的是錢清。頓時心下一沉。
“你別瞎猜測,一切都要有證據。”她道。
林瑜仔細思索了一番道:“證據恐怕是難找了,公司上下這麼多人,和你結仇的人還挺多。”
林錦瑟自然是知道,很多人看她不太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