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畢安聽後,點點頭說道:“你現在可謂是神光閣的首要目標,對了,你這副皮囊是怎麼坐飛機的?不是應該查你的身份證才對?”
我哈哈一笑道:“這不算是事吧,有一句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
說罷,我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張假身份證,上麵的照片和我現在的容貌一模一樣。
謝畢安一臉無語地說道:“我擦,看來陽間的身份證該換代了,至少要弄個芯片什麼的,不然這樣人犯事了,整個容,換一張身份證,就等於有了新的身份。”
我沒好氣地說道:“你一陰間的鬼差,來操心什麼陽間的事。”
謝畢安還想和我拌嘴,但是卻被範無救給攔了下來,說道:“這次我們來找你,主要是通知你一件事,神光閣已經知道了你的下落,這趟飛機你上去容易,怕下來的時候就是一個人了。”
聽了這話,我趕緊說道:“他們在這飛機上安插了眼線?”
範無救點點頭道:“不錯,你想去哪裏,我們送你一趟,你也把解除易容的解藥給吃了。”
聽後,我開口直接說道:“我準備去桂西,因為墨龍劍被葬在了九龍峽,要是我不去取出來,那東西就廢了,可就是暴斂天物。”
聽了我的話之後,謝畢安又插話道:“發現你小子有一個特性,哪裏有危險,你就往哪裏鑽,還真是不怕死啊。”
我嘿嘿一笑道:“有啥怕的,若是真死了,下去之後你們給我安排一個鬼差當當,日子不也過得快活。”
當然,這是一句玩笑話,就算是讓我去當十大陰帥,那我也不願意去死,還是做人好一點。
聽了我的話之後,範無救開口道:“行了,你兩在一塊就不能話少一點。”
說著,他兩化作兩道陰氣卷著我消失在了機場候機樓。
消失之後,四周便是黑白一片,等再出現場景的時候,範無救說我們已經到桂西了,給了我一個小瓷瓶,說裏麵是解藥,讓我趕緊服下,他們得撤了,就不陪我去九龍峽。
我心想,這可比坐飛機要好得多,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就從江西到了桂西。
服用過謝必安給我的小瓷瓶解藥,臉上很快又出現了那種麻酥酥的感覺,等再借他的鏡子一看,已經恢複了我自己的模樣。
本來吧,能請他們兩個一起去九龍峽,那樣的話辦事就要方便的多,但是他們倆人說現在有事兒,我也不好開口,隻得一個人朝著九龍峽而去。,
我發現一個規律,這種比較神奇的地方,一般都是比較偏遠,進去的時候特別麻煩,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坐車,但是到了後麵之後,隻能靠兩隻腳走。
我心想,等下一次再去這些地方的時候,最好能在當地買上一匹駿馬,在山裏麵駿馬可比汽車要好用的多。?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按常理來說,這裏就是一個偏僻的小鄉村,但是一路行來,卻發現有很多的人,這些人說著各種各樣的口音,顯然是來自天南海北的。
我現在的身份還在追魂榜上,所以就算是恢複了自己的麵容,也不敢公開示人,不過因為神光閣的原因,我不敢在穿著之前的那件黑色鬥篷,隻得換了一身便裝,頭上戴著一個兜帽,把半邊臉遮的嚴嚴實實的,看起來就像一個進山寫生的小夥。
在快到九龍峽的那個村寨,我還說進去補充一點幹糧和水,但是發現村子口站著一群人,每進去一個人,這些人就會對他們盤問一番,好像是在找什麼人。
我仔細打量哪些人,看其中有沒有我熟悉的,如果說是劉家,或者上官家的人,那麼我並沒有什麼懼怕的,因為他們兩家不可能將元嬰期老頭子給叫來這個地方,頂多是派出一些金丹期的高手過來,那麼就算來個三五個我也不怕,畢竟我現在是身懷九顆金丹的人。
就在我打量這些人的時候,在我體內的蚩尤突然開口了,說道:“小子,我感覺這地方怎麼有我的感覺?”
我沒聽明白他這話的意思,開口問道:“啥意思啊?你不就是在我體內嗎?這裏怎麼可能還有你。”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緩過神來,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地方有你的頭顱或者是軀體?”
要是這地方有蚩尤的頭顱或者是軀體,那可就巧了,正所謂無巧不成書,我這是來找墨龍寶劍的,沒想到還連他的事兒一塊兒給辦了。
這時候我心裏打起了小九九,若是現在真的幫蚩尤找到了軀體,我也不可能把他的心血還給他,至少也得等我把靈魂給找齊了,實力達到一定層次的時候,才做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