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卻好似根本沒看見蘇菲糾結的表情,端起倒滿酒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就是一皺眉。
雖然段飛不是沒錢,也不是沒去過高等場所,可是卻始終不喜歡紅酒這種東西,又酸又澀,怎麼也習慣不了。
“怎麼,不合口味,要不我去另外給你挑一瓶?”蘇菲問道,似乎怕段飛擔心,又道:“放心,這裏是會員製,二樓的酒水是自己選的。”
“還是我自己去吧。”段飛說著站起身來走向了靠近的一個吧台,因為二樓現在就隻有他和蘇菲兩個人,段飛一點也不拘束,不過就算這裏坐滿了人他也不會拘束。
不過眼睛在酒架在掃了一眼段飛就鬱悶了,造型精致的酒架上擺滿了酒水,林林總總足有上百種,可是其中大半都是紅酒,有二十來瓶一看就是規格很高的飲料,除此之外就是少的可憐的幾瓶洋酒。
段飛失望的又走到第二個酒架,發現基本一樣,最後又失望的走了回來。
“怎麼?一瓶都沒有你喜歡的?”看著空手走回來的段飛,蘇菲有點鬱悶了,這個家夥太挑剔了吧,這裏的酒水可全都是一些珍藏的精品呢?他竟然沒一個喜歡的?
段飛苦笑著搖搖頭,然後問了一句:“這裏沒二鍋頭嗎?”
“噗——”蘇菲一口把剛喝進嘴裏的紅酒給噴了出來,一副見鬼的看著段飛,過了好一會才搖頭,從牙縫裏蹦出倆字:“沒有。”
“怎麼會沒有呢?這裏不是酒吧嗎?這麼常見的酒都沒有還開什麼酒吧啊?”段飛很不屑的說道。
“……”蘇菲徹底崩潰了,心說你真傻還是假傻啊,明知道這裏是酒吧還找二鍋頭,你見過哪個酒吧賣二鍋頭的,別說這種高情調的優雅酒吧,就是那些不入流的酒吧也不賣二鍋頭吧?
“用不用我出去給你買一瓶二鍋頭回來?”鬱悶了很久的蘇菲沒好氣的問道。
“算了,挺費事的,湊合喝吧。”段飛很體諒的拒絕了蘇菲的好意,又端起麵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再次搖搖頭放下,靠在沙發上點上了一根香煙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看著麵前一副吊兒郎當的段飛,蘇菲也很無奈,她現在真的後悔帶這個家夥來這裏,原本還指望在這裏坐坐他心情會好點,不過看這樣子段飛好像更無聊了。
“對了,這酒吧的老板呢,你不是說我也認識嗎?他在哪兒呢?”段飛忽然收回目光問道。
“她現在不在這裏,不過過一會就應該來了。”蘇菲看了看手腕上的精致坤表說道,如果不是這裏的老板知道了段飛來這裏說馬上就過來,她現在真想帶著這個家夥走人了,原本是陪這家夥散心的,結果現在段飛心情好沒好不知道,反正她是鬱悶了。
聽了蘇菲的話段飛也不追問,他對酒吧的老板是誰根本不在意,反而對酒吧的經營模式有點好奇,因為他已經看見一樓又多了幾個客人,不過卻大多是女人,一樓零零落落的十幾個客人中隻有兩個男人,而這些酒吧客人無論男女都是一副精英白領的打扮,男人很優雅,有人很有氣質,當然,這是在人前,在人後他們什麼樣段飛就不知道了。
“這家酒吧的老板還挺有創意的,能想出開個這種模式的酒吧,明明是提供獵.豔一夜.情的地方,偏偏還弄的這麼讓人高人一等。”段飛看著下麵好奇的說道。
“是啊,在某些人眼裏這裏就是一個拉皮條的高級妓院罷了。”蘇菲沒好氣的哼道,還在為先前段飛的那句話而鬱悶。
“難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段飛一臉無辜的看著蘇菲。
“對,你說的都對。”蘇菲又是嬌哼一聲,也不解釋。
“可是這酒吧就沒男人嗎?男人這麼少,就算出去一夜.情也分不過來啊?難道來這裏的女人都是想玩群匹的,或者說他們喜歡玩拉拉?”段飛看了一會下麵又納悶的問道。
“噗……咳咳……”正拚著紅酒的蘇菲頓時被嗆的夠嗆,使勁咳嗽起來,看著段飛的眼神很想殺了這個家夥,這家夥說話難道就不能正常一點嗎?什麼群P什麼拉拉的,他就不能說點人話嗎?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段飛一臉不解的看著被嗆的粉麵通紅的蘇菲,再次問道。
“沒錯,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來這裏的女人都是想玩群P和玩拉拉的。”蘇菲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怪不得。”而聽到話的段飛卻是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讓看見這一幕的蘇菲更是心髒急劇的起伏差點背過氣去,她現在真後悔怎麼怎就把這家夥帶到這裏來了,這不是自己吃飽了撐的自己找罪受嗎?
為了害怕段飛一會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蘇菲覺得自己應該對這家夥解釋一下這酒吧的運營模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