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濕奴,一個東印神話裏的神靈的名字,是神話傳說中世界上的保護神,隻不過在現實世界中的毗濕奴卻絕對不是什麼真正的神靈,而是一個人,一個身份來曆都十分神秘的人,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曆,甚至有人猜測他可能真的神話傳說中的神靈降臨到人間。
毗濕奴的強大是難以想象的,有人說他會神靈才有是神通,有人說,他是個真正的惡魔,隻不過,無論怎麼樣,這個曾經在幾十年前在世界上能夠讓萬千人感覺到心靈戰栗的恐怖強者忽然之間消失,有人說他是被人幹掉了,有人說他是真正的皈依我佛,因為的名字本身就是神靈,而現在在作惡多端之後他終於頓悟。
可是段飛卻知道並不是這麼回事,無論是之前還是之後,世界上隻有很少的一部分才知道毗濕奴為什麼會忽然消失,他並不是被人幹掉,也不是真的信佛開始隱遁,而是被人囚禁了起來。
準確的誰,毗濕奴並不是被囚禁,而是遇見了某個比他更強大的強者,然後被對方製服並約束了起來,從此毗濕奴的身影便離開了人們的視線。
而那個能夠製服毗濕奴並能夠讓他甘心被束縛的強者段飛也知道是誰,那個人他不知道名字,隻知道他對外的名字,那個名字也是一個東印神話中神靈的名字——梵天。
隻不過段飛怎麼想也沒想到這個明明被梵天大神囚禁的毗濕奴怎麼會跑來了華.夏,而且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枯瘦的人影沒有回答段飛的話,而是直接反問道。
“你,你真的是毗濕奴?”段飛感覺自己的舌頭都在發麻,毗濕奴,毗濕奴,這個恐怖的家夥怎麼會來找自己?
段飛從來不覺得自己懼怕誰,甚至,他連北美的宙斯都敢挑釁,可是那也隻是在宙斯還在北美的時候,可是現在當真正的毗濕奴這個隻存在於傳說中的存在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段飛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他清楚的記得剛剛自己即將抓到神使阿仆後頸時心中感覺到的那股詭異的壓力和殺機,那股殺機讓他感覺到顫栗,而當時毗濕奴卻距離自己至少還有幾米,而且根本沒有出手,隻是身上的無形威壓就讓他幾乎不能反抗。
如果真的動手的話?
段飛不相信毗濕奴能夠幹掉自己,可是他卻一點都沒有信心幹掉這個毗濕奴,尤其是,此時身邊還有雲詩彤在的情形下。
“你傷害了我的仆人阿仆,如果你自殘一手,我可以放過你。”毗濕奴並沒有因為段飛的震驚而動容,更沒有一點得意的意思,依舊是那麼平靜的看著段飛,眼中毫無光彩,說讓段飛自殘一手就像是在說你喝杯水那麼簡單。
“毗濕奴,就算你是真的毗濕奴又怎樣?”看著幹瘦的如同骷髏一樣的毗濕奴手中那幹枯的黑色樹枝一樣的東西,段飛心頭發麻,隻不過嘴上卻是不屑的說道。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知道,如果讓我動手,你,必死無疑。”毗濕奴的眼神依舊平靜,甚至連動都沒動一下,可是身上那無形的壓力卻讓周圍的氣氛變得十分的詭異,仿佛人間一下變成了地域,陰森無比。
“你不敢碰我。”段飛輕蔑的看著毗濕奴:“我記得你現在不是應該被梵天禁錮在因陀羅神山嗎?你現在竟然私自離開神山,難道你不怕梵天大人的怒火?”段飛的身上氣勢威嚴,隻不過心裏卻有些沒底。
“你知道的似乎很多?”毗濕奴那昏暗無光的雙眼終於有了色彩,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可思議,顯然,他沒想到段飛竟然會說出因陀羅神山,而且知道自己被禁錮的真相,要知道自己因為約定被翻天囚禁在因陀羅神山的真相全世界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可是眼前的這個段飛卻說了出來,這讓他不得不震驚。
“我當然知道,你看看這是什麼?”段飛說著,忽然從身上拿出一個黑色的類似符籙一樣的東西,那是一張黑色的小紙條,上麵勾畫著許多詭異的符號,隻有三寸長,說不出的詭異。
“毗濕奴,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段飛搖晃了下手中的小紙條問道。
“梵天符籙,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梵天符籙?”毗濕奴的眼中終於露出震驚之色,再也不能保持剛剛的平靜無波,甚至,說話的語氣裏還流露出了一絲強烈的恐懼,好似眼前的這個小小的紙條讓他很是害怕。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現在你有本事碰我一下試試看?”段飛也不知道自己手裏這個小紙條有沒有作用,隻不過卻看見了毗濕奴眼神裏的恐懼,於是繼續強裝寒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