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了謝湛危在旦夕,那就沒有不顧的道理。

隻是……

明秀心裏暗暗苦笑,她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小農女,憑什麼能將身處大牢之中的謝湛給救出來?

那人還是將消息給送錯了地方,她便是有心也無力啊。

正當她一籌莫展之際,忽然有個人出現在身後。

“你便是明氏?”

明秀心頭一驚,驟然轉身看向來人,“你是什麼人?”

此人約莫三四十歲年紀,微微有些發福,但是五官卻清秀,算得上是個中年美男子了。

但是這並不是他忽然出現在明秀身後的理由。

此人出現的實在是過於蹊蹺,明秀在防備此人的時候,已經開始回憶逃生的路線。

今天剛開張,跑到前麵去雖然安全了,但是很有可能會嚇著客人,對他們家的名聲更是不好,若是可以,她倒是寧願跑到大街上去,一樣的安全了。

中年人似乎沒有留意到明秀的防備似得,他眼神冷淡的看向明秀,忽然作揖道:“在下文北,乃謝公子下屬,特請明姑娘搭救我家主子。”

明秀蹙眉,試探道:“你說的是謝湛?”

“正是。”

自稱文北的中年男子收了麵上的冷淡,滿眼誠懇的看向明秀。

“而今隻有你能救救往我家主子了,請明姑娘救命!”

他說著,竟跪在了明秀跟前!

明秀心裏一驚。

“你……你先起來,總得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我們才能想辦法救人吧?”

這人看著出身不凡,他都不能將謝湛救出來,而明秀一個小小農女就能了?

對此人的身份明秀依然抱有懷疑。

“隻要明姑娘願意,定能將主子救出來!”

文北順從的起身,緊緊盯著明秀,想要得到她一句準確的答複。

可明秀卻眉頭緊皺。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

後院雖然暫時煤有人,但是茅廁就在這邊,隨時都有可能有客人會進來此地,他們要說的話顯然不能讓人隨便聽了去。

明秀想了想,決定帶文北去柴房後頭說話。

“你拿什麼證明自己是謝湛身邊的人?”

文北一怔,他屬實是沒有想起來還得證明自己的身份,往常認識謝湛的人,對他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完全不需要他自證身份,而今明秀的要求著實是讓他為難。

但是這也是在情理之中,謝湛身份特殊,明秀身為他信任的人,謹慎一點也是應當應分的。

他認真的想了想,最終將自己的腰牌取下交給明秀。

上頭有謝湛身上的玉佩同樣的花紋,明秀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但是卻也大概能猜得出是身份的象征之類的。

那麼便能夠證明他就是謝湛的人了。

“好,那我應當怎麼救謝湛?”明秀自嘲的笑了笑,“我不過一小小農女,手無寸鐵身無長物,又如何有救人的能耐?”

文北意味不明的看向她,“你雖身無長物,可卻有於女子而言最有利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