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解釋,也懶得解釋。胡鬧帶著笑意的眼睛看著徐川,他和她對視了一會,無聲的笑笑,他在胡鬧的眼中看出了喜悅,這個女子對他並不討厭。
一陣風衝門口吹來,徐川回頭,看到幾個流裏流氣的男人走進店中,他們身著黑色羽絨服,嘴裏吊著卷煙,和店中的環境格格不入。
“胡鬧,今天你該交費用了吧!老虎哥說了,從今天開始你和其他的人一樣要交錢了。”進來的男人中一個領頭的看著胡鬧說道。
“屁話,老虎怎麼和你們說的,他和我說的可是不一樣,想要錢,讓老虎自己來找我說,你們算什麼東西。”胡鬧走到徐川前麵,自己麵對進來的人,顯然他們都是認識的。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簡單哦!徐川主動的往後站了一下,他看一眼胡鬧的手指,那樣的手指要是和小鋼刀一樣玩刀一定很美。小鋼刀的手指就和她的一樣,白皙,修長。
店中的女孩子們顯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麵多了,站在櫃台上的女孩很熟練的拿起來電話,時刻準備著,報警。徐川拉拉張瑾瑜,將他拉到自己的身邊。
男人看了一樣店中的徐川,嘴角帶著陰冷,看著胡鬧。“別廢話了,老虎哥說了。誰讓你不識抬舉。”
“去你的。老虎是個什麼東西,還想上老娘,老娘就是再沒出息也不會和老虎那樣的臭流氓搞到一起。要錢沒有,你哪裏來的那裏回,不送了。”胡鬧大聲的說著。她語氣堅決,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要是不交錢,那就砸店。你自己選一樣,你和虎哥的事情,我不管,我隻聽命令辦事。你說你要是和虎哥睡到一起了。我們誰還敢上你這來。”男人說道。他嘴角帶著貪婪的笑容,目光在胡鬧的身上流轉,想要將她看遍。
“滾蛋!”胡鬧回過頭來對著櫃台吩咐,“報警!”
“我看你們誰敢!”男人大聲的喝到:“還真以為自己是一個人物了啊!不怕把話說明白了,虎哥意思就是,除非你跟了他,以後包你沒事,否則。”他說這話一腳揣著旁邊的衣架上,衣架順著倒地,金屬的架子撞到地麵上發出陣陣的清脆聲音。
胡鬧氣的臉色通紅,徐川看出在她憤怒的氣氛背後,還影藏著深深的壓抑,她在刻意的壓抑自己的衝動。她的腳在微微的抖動,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了。他從後買呢走出來,走到胡鬧的身邊,將胡鬧拉到自己的身後,看著麵前的人,平靜的可怕:“她是我的女人,有事情衝我來吧!”
張瑾瑜和其他的人震驚的看著徐川,他感覺所有人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腳上還傳來了胡鬧高跟鞋踢腳的陣痛,徐川捏捏胡鬧的手,看著男人。“老虎是吧!約個時間吧!”
“你算什麼東西,這裏有你什麼事情。”男人看著徐川,他看看身後的小弟都在,心中安定了下來。“這裏沒有你什麼事情,”他看著胡鬧,“沒看出來了,這才幾天你就找了小白臉了。”
胡鬧乘機,摟過徐川的手臂,抱在自己的懷中,“怎麼了不行啊!老娘喜歡,今天晚上就洞房,”她抬頭看看徐川,臉色不變,“看什麼!這輩子就交給你了啊!”
他的心中同樣吃就那個,這個女人又是一個和錢錢一樣的貨色。沒心沒肺沒大腦。但是眼前的情形卻是容不得徐川多想,自己偶然一次的行善,卻沒有想到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小子,不管你是哪的,最好離她遠一點。”男人指著胡鬧對徐川說道。“老虎哥的人你也敢碰。找死。”他還沒有說完,身後的人就好像演練多時了一樣,從他身後朝著徐川衝過來。
他連忙將手從胡鬧的胸口抽出來,輕輕的將胡鬧推到自己的生後,對著向著自己而來的人,抬腿就是一腳,踢在男人的小腹。接著力量一個跳躍騰空而起,側著身體一腳掛在另外一個的脖子上,男人承受不住的趴在地上。徐川踩著男人的腦袋,對著剩下的兩個人,飛舞而去。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一拳砸在一個脖子上,另外一隻手正好掐著領頭男人的脖子上。
那人的臉色因為呼吸苦難,變得通紅,他沒有絲毫想要鬆手的意思。徐川的手指如同鋼筋一樣箍著男人的脖子,他的手指想要將自己從徐川的手中解救出來。使勁的掰著徐川的手指。臉色如同豬肝。徐川稍微的鬆了一下手指,卻沒有離開男人的脖子,他回頭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人。“老虎是吧!”他再次說道。
他一直在控製著自己,從楚圓出來就一直在控製自己。在楚圓中他就像殺了楚道爺,但是最後還是控製住了自己。楚道爺現在情況離死不遠了,沒必要再讓自己動手。黑夜雖冷,難掩心中怒火,現在正好發泄一下。
男人在徐川的手中艱難的點頭,“對!”他的聲音好像是從徐川的手指中漏出來的一樣,帶著難受的很屈辱。
徐川將男人拉到自己的麵前,黑色的眼睛盯著男人的瞳孔,“我知道你現在不服,也知道你現在心裏想著什麼,是不是想從我這裏找回來。那你人可別帶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