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的性格的……”
“七弟,事到如今,死的是你四哥,你居然還會給軒轅齊說話
?”
紫衣明白他們此刻的心情,其實他自己何嚐不是?隻是四哥死
的太蹊蹺了,表麵證據顯示凶手是軒轅齊無疑,可仔細想想卻又不
對……
“大哥,你們先別著急,先聽聽看我說的到底有沒有理,再來
定我的罪,可好?”
紅衣沉著臉,將綠衣抱到自己的床上,然後兄弟幾個將門關上
,他方才沉沉的問,“七弟,你說說看!”
“首先,我們想想軒轅齊的身份,他是一國之君,豈有親自動
手之理?別忘了,之前為難我們的,可都是他派來的人……再者說
,殺了四哥,他能得到什麼好處?”
“其次,以四哥的功夫,軒轅齊的功夫再高,會讓他毫無招架
之力,一招就被打死了?”
紫衣搖頭,腦海中想了又想,“不可能的。如果對方是軒轅齊
,四哥應該會保持絕對的警惕。我們換個角度去想,什麼樣的情況
下才會讓人不去警惕?”
“熟悉的人!”黃衣男子抱著胸,慢慢的吐出一句話!
“我覺得還有一種情況,那便是吃驚!當一個人出於吃驚的情
況下,周遭的警惕性會大大的減弱!當我們這一行的,不論是熟悉
的還是不熟悉的,都會保持一份警惕,哪怕再好,也會防著自己有
一天會被人出其不意的捅刀子!”
紅衣男子點點頭,覺得很有道理,“那麼,第三呢?”
紫衣暮靄沉沉的看向他,“敢問大哥,你是在哪裏看到四哥的
?”
“在我房門口!”
“這就更說明了,凶手不會是軒轅齊!如果是他,怎麼會那麼
巧,放在大哥的房門處?大哥,難道你沒想過嗎?我們靈異閣選的
據點永遠沒有人能夠輕易查到,更別說是放在你的房門口了!”
橙衣男子附和,“這倒是,我們住的這鬼地方連鬼都不願意來
,更別說人了!”
這也就是為何這麼多年無論外界的人如何想辦法想要剿滅靈異
閣都沒有成功的原因。
藍衣男子撐著下巴,不解的問,“照你這麼說,還真是有那麼
一點道理!”
青衣男子狠狠地一拍桌子,“既然不是軒轅齊,那到底是哪個
混蛋做的?四哥的功夫並不弱,能如此輕而易舉的殺了他的,江湖
上屈指可數……”
紫衣男子看了看那座最高的閣樓,眼神幽深,“四哥的死,我
們理應向閣主稟明,看看閣主怎麼說?”
紅衣男子眼神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紫衣,他知道紫衣這話並
非空穴來風,而是另有所指……
會是這樣嗎?
如果真是她,那麼她殺了四弟的動機是什麼?
在場的幾個人都不是笨蛋,自然想到了紫衣話裏的意思,一個
個麵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
紫衣歎了口氣,看著他們,“一會兒話由我來說,大哥你們不
論我說什麼,隻管幫腔就好!”
他們五個人相視一眼,點頭。
多年的兄弟,這一點默契,他們還是有的。
……
靈異閣的大堂之上,兄弟六人抬著綠衣的屍首,齊齊的跪在地
上,聲音萬分悲痛,“閣主,綠衣被殺,還請閣主為我們兄弟幾個
做主!”
繆紅藥眼神一閃,一副震驚的模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等也不知道,但是從四弟的傷勢來看,似乎是軒轅家的獨
門功夫……”
紫衣突然截斷紅衣的話,他一臉的悲痛,雙手一拱,“閣主,
還請閣主允許我們兄弟六個,下山報仇。四哥與我們情同兄弟,如
今死於非命,我們兄弟幾個豈可坐視不管?”
“閣主,您是看著綠衣長大的,縱然他犯了錯也舍不得重罰,
現在居然被人殺了,這血海深仇,我靈異閣怎能不報?還請閣主應
允!”
“這……”繆紅藥假意沉吟,嘴角卻露出一絲得意的笑:綠衣
,看到這一幫肯為你舍生忘死的兄弟,是不是覺得自己死的很值得
了?
紫衣的聲音十分堅定,“還請閣主成全!”
“既然如此,本座隻好成全你們了。不過,既然是我們靈異閣
的事,那就不能隻讓你們幾個去。你們皆是我靈異閣的支撐,萬一
有個不測,我靈異閣又當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閣主的意思是?”
“整個靈異閣的人一同為你們助陣,這一次,讓軒轅齊親眼看
著他的朝堂覆滅!”
紫衣下垂的眸子斂住情緒,隻恭恭敬敬的下拜,“是,多謝閣
主開恩!”
“屬下還有一事相求,不知閣主能否幫忙?”
繆紅藥沉聲的說,“既是靈異閣的事,本座豈有不幫之理?”
“我們兄弟幾個承蒙閣主收留,細心教導,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關於我們的生辰,閣主向來隻告知我們自己,包括我們兄弟之間
都不知道對方的生辰……”
“您說過,作為殺手,不該有生辰,因為每一天對於殺手而言
都是死亡之日,哪來的生日?屬下等銘記在心,不敢忘懷。如今,
四哥已去,還請閣主告知,我等好每年在他生忌燒些紙錢,聊表心
意,畢竟我們兄弟一場!”
他句句在理,讓繆紅藥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
“壬戌年五月初八!”
紫衣緊握的手一顫,隨即不動聲色的躬身下拜,“多謝閣主!
”其餘幾人的臉上皆是感激之色。
是的,他們彼此都不知道彼此的生日,那是閣主的吩咐,隻待
他們離開人世的那一日告知與旁人,在每一年的那一日給他們燒些
紙錢,免得到了地下被惡鬼欺負!
……
“七弟,有什麼發現嗎?”
紅衣將埋葬綠衣的事情交給了其餘四人,自己則來到了紫衣的
房裏。
他總覺得今日的紫衣有些反常,難道他當真發現了什麼不成?
紫衣目光沉沉,嘴角似有嘲諷,眼底卻是怒火一片,“大哥,
你知道四哥的生辰嗎?”
“閣主不是說了麼,是……”
“四哥的生辰是壬戌年八月初七!”
紅衣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他穩住身子,“你,你怎麼知道?”
“大哥,我若說這是四哥告訴我的,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