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疼痛傳來,她強皺著眉頭。
“皇後今天這般針對於我,到底視我父親為何物,我父親擁兵百萬與皇伯伯仍是親兄弟,豈能容你今天這般虐待於我。”
她原本清澈的眸底滿是憤怒的火光,這皇後到底為何要處處針對於她?!!
“別拿榮親王來壓本宮,你誘惑皇上,霍亂朝剛,罪不容誅!!榮親王縱是皇上的親弟弟擁兵百萬又如何,他就能縱容、包庇自己的養女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之事嗎?!!”
皇後的手指再度收緊,眼中噴射出的憤恨似要洞穿她的身體。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過我還得提醒皇後娘娘娘講話得有真憑實據,妄自猜測空穴來風便加罪於他人可不是一個應有母義天下的國母所能為之事,望皇後可不要掃了大宣後宮妃嬪的顏麵。”她高高地昴道,語氣不亢不卑。
“你!”皇後憤怒地鬆開了手指。
的確,她蒙顏舒說的可是句句在情,字字在理;她父親榮親王手握兵權,皇上對他也是信任至極,要除掉這個眼中丁肉中刺還真得再費些心計不可。
皇後氣得杏目圓瞪,這場不算高亢的戰爭就算皇後輸了。
這樣一個丫頭在眾宮女麵前如此放肆,她堂堂一個皇後竟然治不了她。
“皇後娘娘莫氣,今天的事我不告訴皇伯伯便是。”她給皇後一個燦爛的笑容。
可偏偏是這個美倫無比的笑容讓皇後更加氣急敗壞:“臭丫頭,你別高興得太早,總有一天本宮非治了你不可。”
“顏舒奉勸一句,皇後娘娘可不要老掂著今天這事兒,氣鬱傷肝,氣壞了我可治不了娘娘的肝病。”嬌笑兩聲,她輕伏身道:“娘娘保重,顏舒先行告退。”
蒙顏舒輕搖蓮步,款款而去。
她可是真地不明白,為何這皇後打她記事起,就經常處處為難於她,小則刁難大則陷害。
她可不曾忘了,她十五歲那年,太後傷風感冒,她為太後開了藥方,命人煎熬。皇後竟叫人暗中在藥中加上相畏之藥,若不是她及時發現,怕太後早就被毒死,而她,也早被冠以謀害太後之罪而處死。
皇後為何這般痛恨她?
是因為她的容貌出眾嗎?
還是因為她深得皇伯伯寵愛,搶了蒙俏的風頭?
應該不盡其然吧——
她,無從考證!
“母後!!”蒙俏跺著腳怒責道,她本想讓母後出馬來此羞辱蒙顏舒一番,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這丫頭真地是不可小覦,本宮算是領教多年了,隻是她平時鋒芒藏得很緊,並不想鋒芒畢露招惹事非,但她也休想逃出本宮的法掌!”望著蒙顏舒離去的背影,皇後喃喃說道。
“母後,你說什麼?”胸無城府的蒙俏甚為不解。
“生得這副容顏,本宮定不會放過!”手掌一用力,錦帕被揉成一團皺褶。
“母後——
“還不擺架回宮。”無須理會蒙俏的話,皇後對著一群太監宮女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