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一見到童墨池,龍庭喊道。
“臣妾參見皇上。”慕容娉伊和舞妙姬福身行禮。其他皇宮護衛也跪了下去。
“母後,怎麼啦?”蒙恒走了過去,拉起龍庭的手,關心地問道。
“恒兒把童墨池帶去哪兒了?”眼眸微揚,龍庭輕問。
“一場誤會,皇後和妙姬恪守宮規,覺得宮內除了孩兒之外不能有其他男人便善作主張讓童公子離開皇宮,孩兒知道此事之後出宮把童公子找了回來,孩兒知道童公子對母後情義深長。”蒙恒解釋說。
龍庭輕凝了一眼童墨池,童墨池向她輕輕點了點頭。龍庭便對蒙恒說道,“宮規的確不容不尊,母後本來就不是宮內之人,你讓我們走吧。”
“母後要離開孩兒,孩兒心痛萬分,不過孩兒知道這是母後的心願,孩兒不會幹涉母後,不過孩兒已經命人把外婆接入宮中,還望母後待舅父回來之後再離開皇宮,也好讓孩兒多陪陪母後。”蒙恒情真意切地說道。
龍庭細細一想,雖然對剛才的事情還餘怒未消,但為了兒子她也就點了點頭。“為何要把你外婆接入宮內呢?我去王府看望你外婆便好,她年紀大了。”龍庭輕言。
“把外婆接入宮內,這樣我們一家才能算是團圓。”蒙恒語畢,便斥去了皇宮護衛,把龍庭扶住殿內。
午時,龍老夫人便被人用鳳鸞大轎抬入宮內,和龍相見之時,母女倆抱成一團,“母親,女兒不孝。”龍庭哭泣道。
龍老夫人更是喜及而泣,撫著愛女的秀發,“醒來就好,醒來就好,母親想了你快二十年了。”
“以後,庭兒一定會在母親身邊,好好孝順母親。”龍庭看著母親鬢上已經染上白霜,雖然還神采奕奕,卻是比十八年前老了許多,讓她心酸不已。
“好,好!”龍老夫人激動得不知道如何言語。
蒙恒見狀上前一手拉起母後龍庭,一手拉著外婆,說道,“現在就隻差舅舅和姑姑還有嫣兒,我們就一家團聚了,母後和外婆不要再哭,這應該高興才對。”
“母後和外婆肯定有許多話要說,外婆就暫時住在宮內,等風俊王回來再接外婆出宮吧。”慕容娉伊說。
“是呀!是呀!母後和外婆肯定是有許多話要說的,我們先下去設宴,今晚為母後回宮慶賀一下。”舞妙姬說完,給慕容娉伊和蒙恒使了個眼色。
“母後,外婆,恒兒這就先下去了。”蒙恒會意,對龍庭母子說道。
龍庭點了點頭,她的確有許我話想對母親說。龍老夫人交代道,“恒兒,快點把你舅父召回來。”
“外婆放心,孩子已經飛鴿傳書了。”蒙恒語畢,便帶著慕容娉伊和舞妙姬下去,留童墨池一人陪龍庭母子在此。
“皇上,您怎麼又讓那個姓童的回來了?”一走入禦書房,慕容娉伊便問。
“得趁風俊王離京這個機會,以老夫人和太後為人質逼風俊王交出兵權,可皇上為何又讓那姓童的回來,難道皇上後悔了?”舞妙姬也責問道。
蒙恒臉色一冷,轉身不悅道,“你們反倒責問起朕來了,朕要問問你們對朕的母後做了些什麼?”蒙恒眼眸在她們兩人身上遊移,見她們低頭不語,他又怒道,“盡管太後沒有養育過朕,但無論如何她都是朕的生身之母,你們居然敢叫皇宮護衛抓太後,真是膽大妄為,看來是朕平時對你們太寬容,你們都不懂得禮法了!”
“皇上不是跟臣妾說好了,留太後在宮內做人質的嘛,臣妾隻是怕人質跑了,大權就奪不回來了!”舞妙姬上前一步,委屈道。以這種方式奪回大權還是她和慕容娉伊兩人出的主意。
“皇上為何就把那姓童的又找回來了?”慕容娉伊問道。
“那姓童的已經被朕關入天牢了,這個是假的,朕怎麼可能讓母後跟其他男人有染,豈不有損我大宣的顏麵!”蒙恒咬牙道。
“那還留著幹嘛,把那姓童的殺了,臣妾聽父親說過,那姓童的以前是風俊王的半個軍師,聰明得不得了,留著他怕是夜長夢多。”慕容娉伊心一橫道。
蒙恒臉色一斂,沉思片刻之後,便冷然道,“好,那就殺了!”
童墨池被關於天牢之中,昨夜他本是睡在永祥宮的偏房,醒來之時卻是置身於牢獄之中。他稍微細想,回憶起昨日龍庭拉他入轎時蒙恒的陰冷表情,他頓然便明白發生了何事。
童墨池從衣衫扯下一塊布,咬破手指頭在上麵寫了字,待字跡幹了之後,他便來到牢門前喊著獄卒,“大哥,問一下,風俊王為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