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遠。”
赫連邵筠喊道。
殷思遠會意,點了點頭,快速的推著赫連邵筠往床榻邊走去。
林雲夕跟在他們身後,卻腹黑的笑了笑,她林雲夕也算是閱男無數,這赫連邵筠就是一個純情小處男。
隻可惜呀!
她已經是一個兩個孩子的老娘了。
黃花菜已經蔫了半截了。
說是半老徐娘也不為過啊!
她早已經沒有了那見到美男就挪不動退的那種地步了。
隻是偶爾也會有想要玩一玩的心思。
赫連邵筠用自己的雙手將自己移動到床榻上,靈力六階的他,整個過程做得輕輕鬆鬆的。
似乎和殘廢沒有半點關係。
緩緩躺在床榻上,赫連邵筠冷冷的命令道:“思遠,你先出去。”
“是,君上。”殷思遠看著林雲夕一眼,快速的走了出去。
等思遠出去以後,赫連邵筠顯得更加拘束,溫潤的目光無處是從。
相比於赫連邵筠的緊張,林雲夕卻神色自如,那不疾不徐的樣子,一副雲淡風輕的飄然之態。
這樣的他,林雲夕透過他的沉靜的雙目,看得出他內心的脆弱。
作為一個大陸的君上,他的心裏是寂寞的。
有道是天地雖寬,路卻很難走。
林雲夕雙手快速的放入赫連邵筠的腰際,纖細的手指二話不說就將赫連邵筠的褲子往下扒。
赫連邵筠被她這毫不做作又利落的動作弄得滿臉錯愕,他一副驚慌失措的受驚之態。
從來沒有那個女人敢離他這麼近過。
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碰過他的身體。
她,是第一個。
下一刻,他的俊顏上如火燒一樣難受。
他甚至感覺到了自己的心都在微微顫抖著。
這樣的感覺,讓他無所適從。
甚至,讓他連腿都不想治的衝動都有了。
林雲夕那洞察秋毫的目光,眸底帶著一抹邪惡,但讓她很失望,他腿上的肌膚很好,顏色卻不白皙。
“你的腿是中毒了?”林雲夕一臉嚴肅,瞬間沒有了玩的心思。
“嗯!”赫連邵筠咬著唇點了點頭。
看著他這樣子,林雲夕腦海裏驚現我見猶憐四個字。
赫連邵筠在放開唇的那一瞬間,他那傳神的雙目中,烏黑明亮的瞳仁,眸色瞬間深沉,蘊含著深潭般的冷冽,似乎閃動著拒人千裏之外的絲絲寒意,令他倍顯清高和孤傲。
他咬了咬牙,說道:“在南堰,看過很多醫師,都無法解了此毒。”
要不是他用修為將毒封印在了腿部,隻怕他現在全身上下都不能動了。
他這麼多年來的痛苦,沒有人能夠體會。
所有的一切,他都是一個人承受的。
即使雙腿殘廢了,不影響他的生活,不過他也希望自己能夠站起來,像正常人一樣行走。
也想,也想找一個自己相愛的人陪在自己身邊,讓他有勇氣可以做自己。
林雲夕聞言,麵具下的眉頭緊蹙,快速拿出玄天冰魄神針,在青黑的地方快速的下針,不一會,她拔出針,整個針頭都是褐色的,還有一股腥味。
“北極軟筋毒。”
林雲夕語氣漫不經心,心裏咯噔一下。
完了!
又是飛雲宮的毒,她這不是明擺著和飛雲宮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