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衣服,初子喻重新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眼前什麼畫麵都有,初子喻的頭疼的厲害,生生的忍著,蜷縮在被子裏,一動不動。
夜已經深了,言韓回了言家也是一臉心不在焉,坐在自己的臥室,透過窗戶,看著外麵早開的桃花,沒有一絲的欣賞之意,倒是有了一點悲涼。
又在屋子坐了許久,言韓主動去了言正卿的臥室。
言母看著父子倆有話要說,出去帶上了門。
“爸,我去國外兩年,把我研究生的學位念完。”言韓直奔主題,沒有繞彎子,很直接。
言正卿好像是意料之中,“去多久?”
“兩年。”言韓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去吧。”言正卿沒有阻止,他知道他這個兒子需要去外麵見風浪,他的心裏裝著壯誌宏圖,他的眼裏是年少獨有的鋒芒。言家的事徹徹底底的讓他長大了,所以為了繼續在成長的路上走下去,他需要去看看。
“那爺爺那邊?”言韓沒想到言正卿會這麼爽快的答應。
“我去說。”言正卿放下手裏的筆,看向言韓,“那,那個女孩,你和她?”
言韓沉默了一會,“她,會等我回來吧。”言韓的口氣裏都不是不確定,他也害怕,害怕初子喻會一生氣就離他而去,會熬不住這樣漫長的分開的歲月,兩人就這樣走到了盡頭。
言正卿沒再說什麼,上去拍了拍言韓的肩。
從言正卿的臥室裏出來,言韓沒有回自己的臥室,徑直去了院子裏。
三月初的天氣還是很涼,夜風吹落了幾片桃花。言韓站在樹下,抬起頭望向天空,久久的沒有動。
直到,夜又深了一點,言韓帶著一顆沉重的心回了臥室。
第二天一早,初子喻從臥室裏出來,應涼美的招呼去吃飯。
“你這衣服怎麼穿的,都穿反。”涼美看見初子喻的第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
初子喻低下頭,白色的睡衣確實穿反,隻好囫圇的找了個借口,“昨天晚上太累了,不留意穿錯了。”
初震看著初子喻匆忙上樓去換,眉頭忍不住皺了皺。
早飯初子喻沒有說一句話,低頭認真的吃著,“媽,再給我倒碗豆漿。”
涼美有點嚇到了,再喝就要喝第三碗了。
“行了,別喝了,再喝,咱家非得給你喝窮了。”初震不輕不重的瞪了初子喻一眼。
初子喻沒有說話,放下碗筷,又上了樓。可不知怎麼滴,莫名其妙的走進了客房。
那間熟悉的客房裏,一切如舊。
初子喻空了幾天的心,忽然開始填充起來,然後就開始一點點的疼。初子喻沒有皺眉,坐在了床上,倒還覺得心安,還好,會疼,這顆心,還活著。
第一次,是因為他們爭吵,他連夜開車過來,那樣真誠的坐在這去哄自己。
第二次,是初子喻主動領著他回家,一起度過了元旦。
現在,那張床上,空空如也,藍色的床單沒有一絲皺紋,但初子喻好像看見了有兩個人倒在床上,歡喜的笑。
換了衣服,初子喻重新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眼前什麼畫麵都有,初子喻的頭疼的厲害,生生的忍著,蜷縮在被子裏,一動不動。
夜已經深了,言韓回了言家也是一臉心不在焉,坐在自己的臥室,透過窗戶,看著外麵早開的桃花,沒有一絲的欣賞之意,倒是有了一點悲涼。
又在屋子坐了許久,言韓主動去了言正卿的臥室。
言母看著父子倆有話要說,出去帶上了門。
“爸,我去國外兩年,把我研究生的學位念完。”言韓直奔主題,沒有繞彎子,很直接。
言正卿好像是意料之中,“去多久?”
“兩年。”言韓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去吧。”言正卿沒有阻止,他知道他這個兒子需要去外麵見風浪,他的心裏裝著壯誌宏圖,他的眼裏是年少獨有的鋒芒。言家的事徹徹底底的讓他長大了,所以為了繼續在成長的路上走下去,他需要去看看。
“那爺爺那邊?”言韓沒想到言正卿會這麼爽快的答應。
“我去說。”言正卿放下手裏的筆,看向言韓,“那,那個女孩,你和她?”
言韓沉默了一會,“她,會等我回來吧。”言韓的口氣裏都不是不確定,他也害怕,害怕初子喻會一生氣就離他而去,會熬不住這樣漫長的分開的歲月,兩人就這樣走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