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笑聲穿透牆壁而來,隨著腳步聲響起,連苼和師爺等人出現在麵前。
“沒有人要殺你,你看看他是誰?”連苼手握折扇,信步走進這間牢房。
蕭絕緩緩摘下銀色麵具,露出整個陰柔俊美的臉龐。
“是你!”黑衣殺手大吃一驚!
蕭絕摘下銀色麵具,黑衣殺手自知被連苼耍了去,不由得氣急敗壞:“又,又是你們?!”
連苼抿著笑意,雙手背後踱步上前來:“你兩次被我們耍到,隻能說你身為殺手,腦子卻不太好使。”
“好個臭小子!”黑衣殺手的臉色一時間難看至極。
“這叫兵不厭詐。”連苼笑著道:“心虛的人,總會容易上當。”
黑衣殺手臭著臉色,“你又咋知道,俺就一定會說出那王鳴!?”
連苼笑道:“當然不知啊,所以才要試,試過後不就知道了。一計不成,可以再生一計,我總有讓你開口的法子。”
太太太狡猾了!黑衣殺手心知此時即便是捶胸頓足懊惱萬分也於事無補。
連苼道:“我已和縣令大人說過,隻要你說出幕後指使人,可以饒你不死,留下你的性命,逐於邊關充軍,今後你想殺多少人便可以殺多少人,但殺的都是些侵我齊燕國土的敵人。你喜歡喝酒是嗎,那就日後多多立功,有了功勞,不怕沒酒喝。”
黑衣殺手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俺完了……”
離開了蕪花縣,離開了醉生夢死,他就生不如死啊!
連苼笑著道:“到了今時今日,你已將王鳴供出,怎麼,難道還不肯將那字據交出來嗎?”
黑衣殺手一臉沉痛望著連苼:“罷……我給!”
“字據你放在哪裏?”
“自是不在身上的,就放在醉生夢死,俺告訴你們,你們自去取來既可。”
“很好。”連苼道:“念在你坦白從寬,今日便賞你這最後一壺醉生夢死,日後在軍中洗心革麵做人,可別想著違犯軍紀,否則,我爹的部下可不會像我這般寬容你。”
黑衣殺手不住的搖頭,“想不到咱混跡江湖幾十載,竟栽在你這小子手上,今後俺也沒臉再當殺手,嗨……”
“拿著吧!”連苼的手從背後伸出來,拋出一壺夢死酒。
……
蕪花縣衙外,翠竹林。
明朗清風碧月之下,翠竹林內依稀有幾道身影。
曉山握著把鋤頭,將東西埋於樹下,又將泥土填平。起身望向四周卻不見他家公子,聞見樹林中有人比劍的聲音,他擦了一把汗水,循著聲音走來,隻見連苼和蕭絕一人手握一根竹條,於林中切磋比試。
月光灑向翠竹林,霧靄朦朧,他二人手中劍花飛舞,挑起漫天飛落的竹葉。
時而旋身飛落在地,時而齊齊躍向樹梢,竹林中劍氣如流光四散。
蕭絕手上劍光一閃,連苼的竹條迎麵破開成兩瓣,仿如一朵銀花粲然綻放,蕭絕的竹條銳利迅捷,劈開她手中利刃,直抵她的手腕虎口,連苼隻覺手腕一陣劇痛,碎成屑末的竹條自手中脫落!
蕭絕一手持‘劍’,一手將她困於胸前,低笑:“……你輸了。”
他今夜穿著一身扮作殺手的黑衣勁裝,裹著傾長傲人的身軀,墨色披風於夜風中翻飛。如墨的長發高束,將他俊美的姿容,更襯得邪魅無比,陰柔中透著幾分妖嬈的美,竟是比女子還驚豔三分。
看著他眼底瞿亮深邃的笑意,連苼莫名覺得耳根有些發熱,那熱蔓延至臉上,泛起一陣紅潮,她自他胸前走開,掩飾自己的臉色,拍了拍手上塵屑,“你的武功,是跟龍胤將軍所學?”
“他隻是我其中一位師傅。”蕭絕深邃目光,凝望著連苼的背影,把玩手中竹條。
“是嗎……”連苼忽覺心不在焉。
“你的臉紅了。”蕭絕的目光愈發深邃,夜色下,似笑非笑盯著她的側顏。
“當然,我甚少輸給別人,今日輸給你,這張老臉自然掛不住。”連苼糊弄的回答。
“是嗎……”蕭絕隨手接了一片竹葉在手中,隨意的把玩著。一點點別樣的笑意從他眼底滑過,很快消失在夜色中不見了蹤影。
曉山將這些情形看在眼裏,麵上神情一寸寸暗了下來。
公子和太保的兒子走得太近,可不算是什麼好事。
太保府和太傅府,向來水火不容,老爺和蕭絕他爹在朝堂上的勢力從來都是明爭暗鬥。這蕭絕一看便知不是一般人,公子如此聰明的人,為何要與蕭絕推心置腹。倘或蕭絕是借機接近公子,背後指不定還有什麼目的。
曉山將這件事放在心中,心想著或許該找個機會,將這事告訴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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