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孫秀蘭毀容之後,她就變得老實了許多,雖然依舊在一個餐桌上吃飯,但是卻再也不敢去做顧若溪母親的位置。
顧若溪見孫秀蘭堆著笑容,一臉討好的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孫姨,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吧,不要像是一副想要吃骨頭的狗兒一般看著我。”
顧謙聞言麵色不悅的看了一眼顧若溪,但是卻不像是之前那般的莽撞。
物反常態必有貓膩,這句話在很久之前顧若溪就明白這個道理,孫秀蘭和顧謙都這麼老實了,反而讓人懷疑。
孫秀蘭的臉色有那麼一瞬間的陰沉,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如常,看著顧若溪說道:“若溪,是這樣的,你母親被你轉院也有一段時間了,畢竟你母親是在我們的眼前出事的,我的心裏麵這段時間一直都愧疚不安,所以想去看看你母親。”
顧若溪聞言,淡然一笑說道:“你的良心愧疚不安真的是因為我母親是在你們的眼前出事,而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而不安?準確的應該說是做賊心虛。”
顧天明麵色沉了下來,看著顧若溪不悅的說道:“若溪,說話要拿點分寸,怎麼能信口開河,隨便冤枉人呢?”
顧若溪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看了他父親一眼,“我到底是有沒有信口開河冤枉人,我先孫姨和顧謙的心裏麵都有一個數吧,我媽媽這段時間恢複的還不錯,醫生說有很大的機會可能醒過來,所以你們這段時間就不要去打擾我母親了。”
孫秀蘭聞言,手中的筷子掉在桌麵上,隨後她又很快的把筷子給撿起來,看著顧若溪訕笑著說道:“這是好事,這是好事啊。”
顧若溪嘴角帶著笑容,“這當然是好事,畢竟我的心裏麵可是還有很多的疑問等著我媽媽醒來給我解答呢,而且她醒過來,孫姨和顧謙也就不用被我這麼給懷疑了對不對?”
顧謙緊緊的攥著手掌,麵色有些異常,見顧若溪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佯裝鎮定的說道:“你媽媽醒不醒過來都對我沒有多大的影響,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吃過了,先去公司。”
顧若溪輕挑眉頭,看著顧謙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不變,抽出一張紙巾擦拭嘴角,“我也吃過了。”
她說完也隨著起身離開。
顧謙在去車庫取車的時候,看到顧若溪走過來的身影緊緊的攥著拳頭。
“你母親傷得那麼重,你說的那些話嚇唬我媽可以,嚇唬我可不行。”
顧若溪從顧謙的身邊走過,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從你走進顧家,我所說的每一句話可都不是白白的浪費口舌的,嚇唬你?我還真的是沒那種閑心,顧謙,你和你媽做了什麼事情,瞞過我父親很簡單,瞞過我可不行,自求多福吧。”
她目光冷漠的從顧謙的身上掃過,打開車門開車離去。
顧謙在身後死死的捏著拳頭,在他的車前狠狠的一錘打下去。
最近這段時間孫秀蘭和顧謙都被她給踩在腳下給碾壓,但是顧若溪並沒有就此而放低了自己的戒備心。
剛來到公司助理就迎上前來,“小顧總,剛才周總那邊打來電話,說可以考慮投資這次洺柒的項目。”
顧若溪聞言輕挑眉頭,那個周董事長可是她父親的老同學,也是洺柒這邊想要拉攏的重要客戶。
之前聯係周董這件事情可不是她出麵去負責的,而且她幾乎對於拉攏周董這件事情不抱有任何的希望,現在聽到毛毛這麼說,不免心中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