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希見顧若溪那略帶嘲諷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掃視了一圈之後,就得出這樣的結論來,麵色立馬就沉了下來,不滿的看著顧若溪。
“從何得知我沒有機會?”
顧若溪抿了抿唇,淡然一笑問道:“你打得過我嗎?”
厲雲希搖頭,他打不過。
顧若溪收起笑容,“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敢打司馬的主意。”
厲雲希輕挑眉頭,司馬?怎麼覺得這個姓氏如此的耳熟呢?隨後察覺到自己的注意力似乎是放錯了方向,“我打她的注意和打不過你有什麼關係?”
顧若溪嗬嗬一笑,“因為我都打不過她。”
司馬珊出生軍人世家,從小就被當做是男孩子一樣來訓練,後來她父母英年早逝,為了國家壯烈犧牲之後,她爺爺心中愧疚,也就縱容她成了今天的這個性格。
所以她都打不過的厲雲希,又怎麼會是司馬珊的對手,想到女強男弱的搭配雖然是很喜感,但是厲雲希估計會被虐慘吧。
“早點打消你的念頭吧,免得以後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厲雲希聞言,麵色有些尷尬,一臉不滿的從顧若溪的病房走了出去。
想到顧若溪那輕視的眼神,還有司馬珊那嬌媚的小臉,於是乎厲雲希便邁入了長久的健身中。
所謂一見鍾情,鍾情的便是那張臉,然後才會走心。
厲雲希在和司馬珊在一起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麵,都慶幸自己是一個顏值主義者,所以在一眼看到司馬珊的時候,便認定了她是對的人。
顧家。
顧天明從書房內走出來,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快要十二點了,但是顧若溪卻還沒有任何回來的跡象。
撥打她的電話也一直都在無人接聽的狀態,這種預兆又讓他想起來那天顧若溪的母親出事的時候。
也是電話一直都打不通,對於顧媽媽,其實顧天明的心中是愧疚的。
但是顧媽媽一直都宛若是一朵開放在山頂的蕉嶺之花,無論是什麼事情都仿佛是擊潰不了她的內心一般。
也是這樣讓顧天明越發的覺得自己無法與她相配,他們看似和睦的度過了幾十年,但是心中卻早已生了間隙。
有時候在看到顧若溪那張神似她的臉龐時,顧天明的良心都都隱隱的不安。
“大小姐怎麼到這個點了,還不見人?”
傭人上樓來收拾房間,顧天明立馬語氣不善的詢問。
“老爺,我也不知道,大小姐今天並沒有打電話回來,要不我現在給她打電話問問?”
自從孫秀蘭和顧謙搬到顧家之後,顧若溪可是每天都準時準點的下班回來盯著他們母子倆,今天那麼夜深了還沒回來倒是難得一見。
顧天明眉頭微蹙,沉聲道:“不用了,我給她打。”
他說完轉身走進書房內,拿出座機撥打顧若溪的手機,卻依舊是打不通。他的臉色也漸漸的凝重了起來,從書房走出去,似乎顧謙也未回來。
樓下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顧天明走到樓梯口就看到顧謙喝得爛醉走了進來,“媽,媽,你在哪裏出來。”
他一進門就大呼小叫,顧若溪現在估計是涼透了,而且他還完美的把這件事情給栽贓到了陸傑羽的身上,他就算是有責任也就很少的一部分而已。
顧若溪一死,顧家可就是他的天下了。
孫秀蘭剛才回到房間內,因為看到這個時間點了,顧若溪都還沒回來,今天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剛把睡裙給換上,就聽到顧謙的聲音。
她連忙找了一件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走出去,看到顧謙一副爛醉伶仃的樣子,揮了揮鼻尖那濃重的酒氣,“你這是怎麼了?喝這麼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