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秀蘭見王淩曦走了,現在趙夫人和王夫人對她都很不喜,而顧若溪又是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若溪,這邊在怎麼說也是王市政舉辦的慈善晚會,我們回家之後再說好嗎?”
顧若溪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善解人意的笑容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呢,所以孫姨,為了不讓顧家丟人,你現在先回去收拾東西吧,我爺爺估摸著也要到了。這套禮服盡管是你沒遵循我的意見就拿出來穿了,不過我也不追究了,你快回去收拾東西吧,免得我爺爺回去之後看到你的東西在顧家,惹得他老人家生氣。”
孫秀蘭聽到顧若溪說顧老太爺要到這邊來,麵色有些忐忑,畢竟顧老太爺可是一直都很不喜歡她,現在顧謙又卷款跑了,她肯定是要被顧老太爺從顧家給趕出來的。
正在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看到顧天明從遠處走來,於是她連忙往顧天明那個方向走去,而顧若溪在這個時候拿出剪刀順勢在孫秀蘭的禮服上輕輕一剪,孫秀蘭的禮服瞬間就出現了一個大大的裂口。
顧若溪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在孫秀蘭的尖叫下,她的神情顯得特別的淡定。
顧天明見狀加快了腳步走過來,走到顧若溪的麵前,一個巴掌不說分明就甩在了顧若溪的臉上。
顧若溪那精致的小臉立馬就紅腫了起來。
王夫人和趙夫人還在一邊,都被這清脆的把掌聲給嚇到了,王夫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天明,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糊塗到這樣的地步。
顧若溪捂著臉頰,目光有些黯淡,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父親這是什麼意思?”
顧天明咬牙切齒的看著顧若溪說道:“太不像話,平時候你再如何的取鬧,我都沒放在眼裏對你也是百般的遷就,但是你今天的做法實在是太過分,怎麼可以把你阿姨的禮服給剪掉?”
“阿姨?什麼阿姨?顧天明你不要忘了,現在我媽可還躺在醫院裏麵,你就把這個女人帶到這個晚會裏麵來,你把我媽的顏麵置於何地?你是太看得起你自己,還是看不起在場的所有名門正娶的夫人們?”
顧若溪的話十分的有震撼力,趙夫人聽到這句話,死死的攥緊了手掌,她這些年被她家那位在外麵的女人給叨擾的過不了安靜日子。
若不是她的心態強大一些,現在估計比顧夫人的下場還要淒慘。
看到顧若溪她就想起她的女兒,因為對自己的家庭現狀太過失望而遠走國門的女兒。
“過分?我倒是沒看出來顧小姐有什麼地方做的過分的,倒是顧總的處事太過讓人驚訝,人家都說打人不打臉,可是顧總下手可真的不是一般的狠,但是就真的是因為顧夫人現在躺在醫院裏麵,所以連帶顧小姐也失了寵。”
“就連陪伴自己那麼多年的結發妻子,自己的親生女兒,顧總都可以做到這樣的地步,那麼對待我們這些商業合夥會如何,我還真的是不敢想象,還好今天我看到了這一幕,所以對於顧總的為人可算是有了一些見解,真是讓人大開眼界,王夫人,您說可是?”
王夫人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孫秀蘭,隨後對顧天明說道:“顧總,這本該是你的家事,我不該多言,但是據剛才顧小姐的話中,孫女士身上的這一套禮服是顧小姐所定,但是卻沒想到出現在了孫女士的身上,顧小姐討要禮服未果,所以才出現了這般鬧劇。”
“不過顧總的做法,也確實讓自己最親近的人寒心。顧小姐並未做錯什麼,卻還要忍受了你這一巴掌,孫女士如今在顧家又是什麼身份?”
王夫人的問題讓顧天明回答不出來。
若是他回答孫秀蘭現在不過是他們顧家的傭人,那麼可真的就應了顧若溪的那一句,看不起現場所有被名門正娶的夫人們。
若他要是說孫秀蘭現在是顧家的女主人也十分的不妥當,現在顧若溪的母親還躺在醫院裏麵,事發到現在半年都還沒到的時間,他就和孫秀蘭之間的關係如初的耐心尋味,那麼就應了趙夫人的那一句,對待自己的結發妻子都尚且如此,那麼對待他們這些商業夥伴恐怕也是不忠。
不管是哪一個回答,都是一個火坑。
所以顧天明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孫秀蘭見顧天明被這現場各個夫人的問題給難住了,咬了咬唇,看了一眼顧若溪,隨後說道:“若溪,這套禮服是你買的嗎?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買的,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出現在這裏,那麼我現在離開就好了。”
她說著低著腦袋就要離開,到現在反而她才像是受害者一般。
“不知道所以就可以碰別人的東西了嗎?而且顧總似乎還默認了孫女士的這種做法,倒是讓人覺得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