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堆著笑容,不緩不慢的朝著莫君閑所在的方向走去,扔掉手中的小包,動作不驕不躁的解開襯衫上的扣子,倒是真的有要和莫君閑大幹一場的氣勢。
莫君閑緊緊的皺著眉頭,卻也沒有喊停,他身邊的人已經很自覺的低下了腦袋,不敢去看此刻驚豔又撩人的顧若溪。
顧若溪停在莫君閑的身前,跨坐在莫君閑的身上,她襯衫上的扣子已經差不多都解開了,隻有最後還有一顆掛在上麵,而現在顧若溪已經做出來一個要垮衣服的動作。
他的麵色漸沉,冷喝一聲,“滾。”
顧若溪手中的動作微微的停頓了一下,隨後看到莫君閑身後的保鏢還有還堵她的黑衣人已經撤退。
而莫君閑推開她的手,麵色冷漠,“顧小姐倒是又一次刷新了我對你的認知。”
顧若溪笑的一臉的妖嬈,“那豈不是就證明我在莫總的心裏麵永遠都是那麼具有新鮮感。”
她說著扣上襯衫,然而剛才還一臉淡定的男人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低頭看著她潔白脖子以下的部分,“既然都解開了,哪裏又有扣上的道理。”
他說著一把大力的扯開了顧若溪身上的襯衫,這一次她聽到了扣子歡快的蹦躂在地上的聲音。
顧若溪的紅唇微張,隨後又閉上,佯裝淡定,臉上沒有絲毫的防備。
“君閑,我好冷啊。”
她說著把抱著莫君閑,反正在莫君閑的麵前,她的臉早就不知道被甩在十萬八千裏的什麼地方了。
她身上好聞的香氣鋪天蓋地的湧入他的鼻間,他的眉頭微蹙,之前才稍減下來的炙熱又漸漸升溫。
顧若溪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眼珠轉動,激怒了莫君閑她明天可以不用下床了。
她迅速的起身,往後一跳,但是卻不想她的手被莫君閑給一把抓住,他動作迅速的掰過她的手背在背上,隨後把她的臉和身體摁在石桌上。
寒冬才剛剛逝去沒有多久,早春的石凳還是很涼的,她本能的往後一縮,抵上莫君閑。
莫君閑麵色不改,擒住她的手俯身壓在她的身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跑了一次,還想跑第二次?”
顧若溪麵色冷靜,隻是胸前方冰冷的厲害,她目光柔柔的看著莫君閑,道:“我什麼時候說要跑了?我不過是活動活動筋骨而已。沒想到君閑你的反應還挺快。”
莫君閑壓在顧若溪的身上,唇角微勾,笑容邪氣,“不是我反應快,是顧小姐太低估我了。”
顧若溪咬了咬牙,還沒開口說話,就看到莫君閑空閑下來的那隻手已經在解開他褲子上的皮帶,她的臉色立馬就如同熟透了的蘋果,就連耳根都透著紅。
她雖然嘴巴厲害,但是要讓她真的在這裏和莫君閑爭搶實彈的做點什麼,她還真的幹不出來。
而且這個後院四周一片漆黑,偶有幾盞路燈,最亮的就屬於他們這個涼亭了。
他們這個涼亭現在就像是一個戲台一樣,說不定在暗處還躲著幾個觀眾呢,顧若溪搖了搖頭,扭頭看著莫君閑,“我不要在這裏。”
莫君閑臉上笑容邪氣,“不在這裏?剛才你不是還說沒嚐試過在戶外麼?這裏多刺激。”
顧若溪笑得一臉的討好,小女子能屈能伸,等轉移了地點再說,“這裏太刺激了,刺激得我心髒不太好受。”
“而且這個石凳太硬太涼,我的胃有點受不了。”
莫君閑看著顧若溪就像是一隻小狐狸一樣,正在狡猾的說他,其實他也並不是真的想在這裏和顧若溪做點什麼。
現在也不過是嚇嚇她而已,免得她在他的麵前每次都沒個正經的。
在他的麵前不正經不重要,但是她若是在別人的麵前不正經,那麼事態就嚴重了。
顧若溪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這種瘋狂的占有欲,這段時間可把他折磨得不輕。
他俯下是身子,咬住顧若溪的耳根,他呼吸所噴出來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後,讓她渾身酥癢。
“胃受不了沒關係,隻要某個地方能夠承受得住撞擊便好。”
他說動作漸漸往下,顧若溪的掙紮也更加的劇烈了起來,最後淚眼模糊的求饒,“求你了,不要在這裏。”
莫君閑停下手中的動作,“你說什麼。”
顧若溪咬了咬牙,“我說求你了,求你不要在這裏。”
他嘴角笑容邪氣,伸手擦掉她掛在眼角的淚珠,“怎麼就哭了?不在這裏那麼要在哪裏?去我哪裏?到你家?還是剛才的房間?”
他的聲音很好聽,也充滿了耐心,似乎是在引誘她做出回答一般。
顧若溪咬了咬唇,最後選擇了去莫君閑那邊。
得到滿意的答案,他一把把人從石桌上拉起來,褪下身上的外套,給顧若溪穿上,看到她眼角掛著的淚珠,他的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隨即很快就消失我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