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溪從莫君閑的床上醒來,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是沒有被動過,心裏麵竟然是有種壓製不住的失落,沒想到莫君閑竟然坐懷不亂,真的沒有碰她。
腦子裏麵冒出來這個想法,她的臉頰微紅,好像是自從和莫君閑重逢之後她就化身為女色魔了。
莫君閑從門外走進來,看到床上的人兒已經醒來,低聲道:“你可以再多睡一會,鄭西晨回來了,你今天不用到洺柒去。”
顧若溪聞言輕挑眉頭,聽莫君閑這口氣,似乎是和鄭西晨很熟悉的樣子。
但是鄭西晨卻從來都沒和她說過他和莫君閑很熟,她的腦子聯係到鄭西晨把公司交給她,幾乎是來源於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若是鄭西晨認識莫君閑並且和他的關係還非同一般的話,那麼就不難解釋鄭西晨會把洺柒交給她管理。
她微微眯起眼睛,看著莫君閑,“你怎麼知道鄭西晨回來了?還是說你認識他?”
莫君閑目光淡然的落在顧若溪的身上,把她的手機給扔在床上並未回答她的話。
顧若溪把手機給抓過來,翻開第一個來電顯示就看到是鄭西晨打開的,這麼說來鄭西晨和莫君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交集。
她曾經問過鄭西晨為什麼要處處針對顧氏,鄭西晨給出的答案是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但是鄭西晨對她的種種表現卻不像是一個愛慕者的感覺,但是他又格外的信任她,這一點讓顧若溪很不能夠理解。
莫君閑走進房間裏麵,拉開衣櫃,顧若溪這才看到之前她每一次到莫君閑這邊脫下來的衣服都被他給掛在了他的衣櫃裏麵。
她的衣服都是素白色和深藍色,而莫君閑的衣服都是比較暗沉的顏色,她的衣服出現在他的衣櫃裏麵顯得十分的太突兀。
“沒想到顧總還有喜歡收集我衣服的癖好。”
她說著掀開被角光著腳丫走到莫君閑的身邊,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的衣服安靜的待在莫君閑的衣櫃裏麵,她的心裏麵竟然是有種滿足的感覺。
他們的衣服挨著衣服,就仿佛是長期居住在一起的新婚夫妻一般,這種感覺讓她的心情很舒暢。
莫君閑拿了一件外套出來穿上,眼神淡淡的掃過顧若溪的衣服,隨即拿了一套衣服出來扔在顧若溪的頭上,沒有說話。
顧若溪把腦袋上的衣服扯開,扔在床上,賴皮的貼到莫君閑的身上,語氣不滿的說道:“你又要出門?你就抽一早上的時間,和我在床上溫存夠了再走不行嗎?每次人家醒來,你就走了,讓我有一種自己被嫖了的感覺。”
莫君閑聞言,頓了一下,隨即目光深深的看著顧若溪說道,“顧小姐可真會開玩笑,我怎麼敢嫖你,明明每次都是你嫖我才對。”
他口中雖然這麼說,但是卻還是伸手揉了揉顧若溪的腦袋,語氣低沉,“我公司還有一個會議,先走一步。顧家那邊來過電話,你爺爺的葬禮在明天舉行。”
顧若溪麵色在聽到顧家兩個字的時候,漸漸沉了下來,但是這些事情是她必須要回去麵對的,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現在顧天明怕是已經把莫君閑當做是他的女婿了,這件事情不給她打電話,反而給莫君閑打電話,真是讓人惡心。
莫君閑離開之後她也起身離開,回到顧家。
孫秀蘭看到顧若溪回來,立馬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見她要上樓,連忙說道:“若溪,我們坐下來談談吧。”
顧若溪微微眯起眼眸,看了一眼孫秀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覺得我有什麼是想和你談的嗎?”
家政那邊今天新派了一個保姆下來,所以孫秀蘭就算是自己一個人待在顧家裏麵也不會感覺到任何的害怕了。
現在看到顧若溪從外麵走進來,說話也有了許多的底氣。
“你沒什麼想和我談的,但是我卻有事情想和你談談。”
她說著走到顧若溪的麵前,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挑釁,顧天明不在家中,她倒是露出了她的本性。
顧若溪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看著孫秀蘭輕挑眉頭,“好啊,那麼就聽聽你想和我談什麼。”
孫秀蘭把玩著手中的戒指,看著顧若溪低聲一笑說道,“你媽媽癱瘓了也有三個月左右了吧,若溪,現在的顧家可不是以前那個你想為所欲為就可以為所欲為的顧家了,你冤枉了我幾個月,現在真相大白,我也不奢求你能夠向我道歉。”
“你自己從這個家搬出去吧,免得以後大家都鬧得不愉快,你也討不到任何的好處。”
現在顧謙已經進去了,所以顧若溪的身上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拿出來威脅她,她完全是可以放大了膽子和顧若溪正麵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