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築恨透了唐尼。
因為這個紐約小惡魔搶走了她所有的風頭。
吃飯就吃飯,喝酒就喝酒。幹嘛來紐約最著名的皇宮酒店?來皇宮就來皇宮,幹嘛還要包下整個酒店?讓近百名女招待伺候師徒二人吃飯喝酒?
這不是打我林小築的臉嗎?
眾所周知,美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從英國分出去的。而說得再詳細一些,那就是一群曾經的英國人來到美國本土,然後建立了新的政權。搶走了日不落帝國的霸主地位。成為至今仍製霸全球的超級大國。
所以老一輩,甚至更老一輩的美國人,對‘皇宮’二字還是很有情結的。而位居紐約中心的皇宮酒店,便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上流社會最鍾愛的消費場所之一。其消費水平也高居不下。
唐尼以一人之力包下了整個皇宮酒店,不僅僅是大手筆,更是其龐大家族背景的象征。否則,他就算再有錢,也未必有資格包下皇宮酒店。
“師傅,今晚咱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喝什麼就喝什麼!”唐尼大搖大擺來到主廳偏席,把主位留給了蕭正。
“這麼大陣仗,太得瑟了吧?”蕭正落座後,品了一口美女招待倒出的紅酒。
“隻要您喜歡,再得瑟一點也行。”唐尼咧嘴笑道。“誰讓您是我師傅呢?”
“好徒兒。”蕭正愜意的灌下一杯紅酒,嚴肅道。“吃晚飯,師傅請你洗腳。”
林小築啐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蕭正大笑。唐尼卻是麵露猥瑣笑容。顯得十分接地氣,一點富家子弟的矜持也沒有。
酒是好酒,菜也都是珍品。部分菜肴連見多識廣的林小築也沒怎麼吃過。也算是長見識了。
酒過三巡,唐尼忽地端起酒杯,向蕭正說道:“師傅,徒弟這幾年每天都有刻苦訓練。但練著練著,卻發現殺傷力還是不夠大。雖說能打敗對手,但總覺得差點什麼。”
“怎麼,打敗對手還不能滿足你?非得出招見血?”蕭正抽了一口電子煙,板著臉問道。
“倒也不用。您也看見了,我身邊隨時隨地都跟著八大金剛。打發小角色,他們或許還能讓我練練手。遇到厲害人物,肯定沒我露臉的機會。”唐尼喝了一口紅酒,坐在蕭正旁邊說道。“我就是天天琢磨您教我的那些招式。老覺得缺了點什麼。”
“嗯。”蕭正點點頭,也沒隱瞞。“當初你小子太邪氣,是個刺頭。我教你的多用於自保。在每一招上麵都有所保留。或者說,都設置了障礙。就怕你出手太重,鬧出人命。”
唐尼沒怪蕭正,教是恩情,不教也天經地義。追問道:“那您覺得我現在可以學了嗎?”
蕭正斜睨了唐尼一眼:“你一個富家子弟,家裏堆著金山銀山不琢磨怎麼去花,反倒對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東西感興趣?”
“我從小就愛練功。對錢沒什麼興趣。”唐尼笑道。“遇到師傅您,可以說是我人生最大的轉折。”
“那你覺得練功的意義在哪裏?”蕭正故作高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