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暗一!”江楓正和李宏澈在路上商量了,還是不能先問阮浩澤,萬一孩子不是他的,豈不是在他失戀的心上再深深的補上一刀麼!
聽到聲音,暗一趕緊將鴿子放飛,手中的紙條也迅速的被他研磨成了灰塵,隨手灑落窗外,深呼了幾口氣穩定了情緒之後才走向房門,“來了!誰啊?這麼慌張。”。
此時的暗一哪裏還有剛剛要吃人的模樣,情緒冷靜得讓人以為剛剛怒目而視的人是幻覺一般。
門打開,見到時這兩位大爺,他迅速的扯出一絲諂媚的微笑,暗一對著兩人一俯首表示敬意,“世子和李公子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你……”說了一個字,就被李宏澈阻止,此時江楓正才發現正站在走廊上,來來往往的有很多人,拉著暗一偷偷摸摸的躲進他的小屋,才停停頓頓的問出一句,“你有沒有和你家王爺分開過?”
李宏澈本以為他會問出什麼來,結果聽到這麼一句讓人無語的話,瞬間不再抱任何希望於他身上,一屁股將他擠開,“暗一,你是不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你家主子。”
“我說,李子厚你這個話和我的話不是一個意思麼!搞得你自己有多大學問似的。”
暗一看著兩人互相拆台,雖然有點兒不著調,不過都表達了同一個意思,那就是這兩人都挺關係自己的主子生活情況。
疑惑閃過他的眼眸,暗一仔細想想,“似乎有幾天晚上我們都沒有暗中保護主子。”
“你是說?”暗一看著兩人來回閃爍的眼神,“你們是說公主肚子裏的孩子是主子的?”
這句話一出來三人都呆了,眼光來回巡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瞬間三人又迅速的齊語,“你知道了?”
“你們怎麼知道的?”
三人又是相視一笑,江楓正哈哈一聲,扇著扇子,“我江陽侯世子的朋友被女人傷了,自然要找回場子,所以我們兩個就去了一趟樸陽村,空守了一個多月,總算發現了這個秘密。而且這個女人似乎真的失憶了。”
“我也是剛剛接到消息,公主對身邊的人也保留了一手,以至於我們的人一刻不停的守在她身邊,居然等到三月以後才發現這個秘密。”暗一一想到暗衛這麼久才探得這個消息,就氣得牙癢癢。
“這個三公主心機了得,若不是出了這事,估計還沒人能夠發現以往的她是在演戲。”
想到浩瀚館裏那獨具慧眼的商業觀點,就可以看出說話的人不是個軟弱的人,而這樣的一個人居然能十幾年如一日的演戲,可見心智計謀毅力樣樣不差,再加上長得也不差,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這樣的女人除了阮浩澤這個攝政王還有誰能夠降得服?
這一刻江楓正對於阮浩澤的眼光不得不佩服,要是這孩子是他的那就更進一步了,隻是他們兩家的仇恨一並解決了就更完美了。
可惜,不等他將這些計劃想明白,就被暗一一句話打擊得風中淩亂,“這孩子幾乎不可能是王爺的啊!”
“哦?這裏麵還有什麼說法麼?”快告訴我這裏麵有什麼奸情!快說!快說!江楓正的眼睛像一百瓦的探照燈,直直的盯著暗一,裏麵的揶揄好奇即使是堅毅如暗一也難以承受。
你這幸災樂禍的表情能不能別這麼明顯,沒見我家主子還在為情而傷心落淚嗎?這麼沒道德,小心以後娶不上老婆。
砸吧了幾下嘴巴,暗一才硬著頭皮道:“因為主子是去……去的畫舫!”畫舫能和公主有聯係?用腿肚子想也知道不可能,一個是高貴的公主,一個是低入塵泥的風塵女子,要說這兩者有關聯,那簡直就是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