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要滅火,最後卻越燒越旺,直到阮浩澤快要爆裂了,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而那時候的姬青悠已經嚇得神經緊繃,理智全無。
“啪!”姬青悠乘著阮浩澤放鬆的一刻,快速的給了他一耳光,然後退到床頭森嚴戒備著。
浴火焚身的他,瞬間覺得有一盆冷水從他的頭頂傾瀉而下,整個人拔涼拔涼的,尤其是看到她眼裏的警惕和戒備,這種感覺更是強烈。
本想發怒的他,瞬間冷靜,咬牙切齒,“你很好!”然後轉身跑了。
姬青悠的心裏也很不好受,打扮成這般樣子居然還能讓他又感覺,這個阮浩澤也太重口味了吧?
幸好咱也不是好欺負的,我可是直男,這種侮辱如何受得了?
姬青悠為自己這般反應找到很好的借口,又睡得呼兒哈呀,古人說一孕傻三年,還是很有道理的。
跑開的阮浩澤一口氣奔了十來裏,等到回過神來時已經失去了方向,正在一片樹林裏。
“咕咕!”
一聲稚雞的叫聲從林子裏傳來,惹得阮浩澤眼睛一亮,想著打一隻稚雞回去給姬青悠補補,營養應該非常的好。
就在他集中注意力聽的時候,才發現根本有稚雞跑動的聲音,就在這時另一個方向又傳來一聲“咕咕”的聲音。
僅一秒,阮浩澤就發現了不對勁,立刻蹲下身子,靜觀其變,安靜的山林裏各種聲音越來越清晰,這聲音根本不是什麼稚雞發出來的,而是人為。
果然,下一刻遠處的林子裏傳來兩個窸窸窣窣的聲音,“主子交代的事情處理好了沒?”
“我們沒有機會下手,這些老農根本不知道關鍵的地方怎麼處理,尤其是那個地窖的修建就是一個秘密,以現在的金月根本達不到這個技術要求。”
“蠢貨!金月達不到,你怎麼不將人綁走?這還需要我教你,別忘了南嶺勤也在虎視眈眈的看著這個技術。”
“可是這是公主的莊子,我們一旦行動必將惹來攝政王的注意,到時候我們就很被動了。”
“不要為你的失職找借口,今天是我來,下一次若是太子殿下來的話,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
黑衣人傳達完主子的意思,一個縱身就消失不見,阮浩澤悄聲給暗一打了個手勢,暗一一個縱身就跟了上去。
而另外一人四處看了一眼,見沒有什麼意外情況,也麻利的準備溜人,阮浩澤乘機而上。
“你到哪裏去了,李小姐來了,遍尋都找不到都急了。”突然一個黑衣人焦急的出現,看到他驚喜的問。
“哦?我就是去那邊方便了一下。”被阮浩澤跟蹤的人臉上汗水直冒,顯然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說!到底去做了什麼。”小頭頭般的人物大聲一喝,嚇得黑衣人冷汗直飆,顯然很怕小頭頭發現什麼,不過從阮浩澤的方向看去他的眼裏正冰冷一片,沒有絲毫懼怕的情緒。
“行了,剛剛的事情我已經幫你遮掩過去了,不過你要老實交代剛剛去做什麼了?”
“嘿嘿!”此人也是演戲的高手,隻見他憨厚的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的道,“老大,你也知道男人,總有那個,需要的時候。”
他淫蕩的一笑,讓老大的人瞬間了然,“行了,懂了,以後有什麼需要隻管去城裏,煙雨樓的姑娘可是很勾魂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