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忍讓,隻會在金月和靈風的身上找回氣場來,否則他會覺得心裏不痛快。
“不知道王爺算是乾元的駙馬,還是青悠公主算是攝政王府的王妃?”前者是入贅,後者是娶妻。
前者是王府向皇室屈服,後者是皇室向一個異性王爺服軟,就是不知道你們的聯盟是不是真的牢不可破。
宣德帝假裝沒有聽見她的話,渾濁的眼眸閃過一絲精光,然後繼續將手伸進懷裏美人的衣服裏,在大殿上,當著眾人的麵,急不可耐的揉捏著不知名妃子的渾圓。
更絕的是那個妃子配合的呻*吟了一聲,明顯的情動了,一張瀲灩的臉欲求不滿的看著宣德帝,嬌媚的喊了聲,“皇上!”
阮浩澤旋轉著杯子,薄唇輕啟,“姬青悠不守婦道,珠胎暗結,未婚先育,從今以後貶為側妃,姬側妃!”
冷漠的話語,讓在場的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各國使者紛紛為那個未曾見麵的青悠公主擔憂,惹了這樣一個肅殺王者的注意,注定會被他打壓得很慘,可以預料她一旦被抓到,命運將會是怎樣?
或許死是她最好的結局吧?
“嶽父說,這樣的處理好麼?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公主之尊,孤王真想將她沉塘。”他森冷的話讓宣德帝快要演不下去了,抓著女人渾圓的手一個用力,揪得懷裏的美人疼得齜牙咧嘴。
美人知道不能叫出聲,否則就隻有被拋棄的命運。
忽然,宣德帝一把推開了美人兒,“沒用,連叫都不會,拿來幹什麼?”宣德帝沒有回答他的話,對著外麵的內侍喊道:“來人將她的舌頭割掉,扔到煙雨樓好好學學怎麼侍候男人。”
外麵的內侍聽到他的喊叫卻沒有行動,正在尷尬的時候,阮浩澤出聲道:“嶽父還是這樣不懂得憐香惜玉,看來小胥需要再給您選一些美人兒了。來人將這個不會看眼色的送去煙雨樓,按照皇上的吩咐辦。”
雖然說一樣是決定了一個女人的命運,卻是攝政王同意下宣德帝才能懲罰,這是赤裸裸的告訴世人乾元的權利已經全部在他手中了,連姬青悠也是一樣,對於宣德帝回避的事情更是隱晦的告訴了他不管怎樣躲避都是沒用的。
這就是權利,這就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我這個老頭子還是不參合了。”宣德帝退讓了,這是預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讓更多的人揣測兩人到底達成了怎樣的協議。
一場宴會,因為姬青悠的身份而虎頭蛇尾,但是眾人對阮浩澤的勢力更加有了直觀的認識,還有那被帷布遮擋的玫瑰也因為他的強勢被人津津樂道。
眾人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花朵讓神秘的攝政王願意關注,又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夠馴服這匹野馬。
或許和宣德帝一般辛苦半生,才發現江山不過是人生的追逐,得到後不好好珍惜,將更多的精力放在萬花叢中。
可是會是那樣麼?眾人知道不會,因為阮浩澤雖然偶爾也會寵幸後院的女人,但是都寡淡如水,不當一回事,估計也是為了繁衍後代才勉力為之。
就連江楓正和李宏澈兩個損友都不知道他隻是到後院純睡覺了,不然就不會有這些傳言了。
“王爺,青婉公主和慕容太子勾搭上了,甚至還想和慕容太子去金月。”暗一小心稟報,尤其是在他走神的時候。
“哦,給她吃一顆我們新研製的蠱毒,控製她成為我們的人,既然公主當夠了,那就做棋子吧!”
他的眼眸看著外麵無盡的天空,想念著不知道在何處的妻兒,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現在對於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除了那個姬青悠身上的味道,像是最強的媚藥一般,觸之就不能自拔。
這是他在後院所有女人屋裏住了一夜得來的結局,自然夜夜風流的聲名也隨之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