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阮浩澤的呼吸明顯變得粗重起來,這是他一直拒絕回憶那晚事情的原因。隻要腦海裏一閃過那些畫麵就會抑製不住的想她,想她嬌吟哭泣的求饒,想她眼角晶瑩的淚珠,想她潔白如玉的肌膚,想她灑脫隨性的歡笑,想她的一切。
似乎因為她世界都變得鮮活起來!
“雲帆?雲帆?”江楓正和李宏澈喊了他好幾聲才讓他從自己的世界驚醒。
“讓成睿明繼續的給金月皇子之間製造矛盾,那幾個皇子不是很喜歡權利麼?讓他給他們提供各種機會表演。”阮浩澤知道自己剛剛出神的樣子被損友看在眼裏,不過冷肅的臉上絲毫不顯尷尬,輕而易舉的就躲過了。
“行了,王爺怎麼這麼相信成睿明,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做到丞相的位置,您怎麼會相信他的心還在我們這邊呢?”這是江楓正和李宏澈想了很多年都沒有想清的事情。
“孤王從來不做無把握的事情,就算他背叛了乾元,對於我來說有什麼損失麼?何況他未必會背叛我們。”要知道成家還有幾個老太婆,更別說還有一個獨苗,重情義的他才不會背叛自己的家人。
這些話,阮浩澤才不會告訴他們,就和姬青悠的事情是一樣的。
姬青悠帶著帷帽走在京城的街上,隻發現百姓安居樂業的生活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似乎王椿蒙的事情,隻是木頭一個人的惡作劇一般。
聽著百姓談論阮浩澤今晚又寵幸了哪個女人,哪個女人又接到他的賞賜,哪個美人又成了他的外室,心就那樣的疼了起來。
“原來這就是愛情麼?”姬青悠躲在帷帽裏的臉喃喃自語,不確定的道。
記得上一世無疾而終的戀愛,最後隻覺得可惜,也沒有這麼難受,給木頭喂失憶藥的時候也隻是覺得好不容易有一個朋友也要陌路的惋惜,而如今居然聽到他寵幸另一個女人就覺得心都塌了一方。
為什麼會這樣?
兜兜轉轉,姬青悠不知道怎麼的就轉到王府的外麵,她多渴望再看一眼他的臉,她已經可以確定姬如默就是阮浩澤的兒子,可是家族的糾葛,他那麼多的女人,她無法放棄自己的尊嚴做他那麼女人的一個,她想相敬如賓不如相忘於江湖。
淚水模糊了眼睛,第一次愛一個人居然會是這樣的難受,不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至少我還有自由,還可以忘了你,還可以自由的去追逐下一段感情。
看到阮浩澤的黑雲瞬間,姬青悠本能的躲了起來,在一個沒人的角落裏悄悄的看一眼,然後遠遠的躲開,從此不聞不見也就不會痛不會想,自己欺騙自己。
“籲……”突然阮浩澤拉住了韁繩,四目張望,鼻尖似乎還能聞見空氣裏她的味道。
眼睛所及之處,沒有發現他朝思暮想的身影,眉目如畫的俊臉,僵硬得更加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