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反抗?”他溫柔的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為之前的瘋狂感到愧疚。
小心的給她清理,然後塗上創傷藥,“以後……”以後怎樣,他不知道,但是覺得這樣的自己真的和禽獸沒有任何區別。
姬青悠沉溺在自己的思緒裏,懦弱的不想醒來,而阮浩澤以為她隻是累了,沒有引起注意,直到姬如默吵著見她,他才恍然發現她已經睡了好幾天了。
又是一番折騰請了許多大夫,才發現,此時她和前幾天的樣子很像,在阮浩澤的不停威脅下,終於睜開了雙眸,隻是此時的她已經很脆弱了。
阮浩澤此時才發現寒山寺之行已經迫不及待了,簡單的調養了幾天,阮浩澤和姬青悠都沒有在提及之前的瘋狂。
“明天我們去遊玩,你好好休息。”阮浩澤說完,轉身背對著姬青悠呼呼大睡,讓一直戒備著他的姬青悠微微放下了心,可是怎麼也睡不著,在床上微微動著。
“再動,孤可不客氣了。”阮浩澤的聲音傳來,但是身體沒有一絲動彈,讓姬青悠瞬間老實,閉著眼開始數羊。
不知道何時已經睡了,阮浩澤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才小心的轉身,將她摟在懷裏,似乎隻有睡著了才能這樣安靜的看著她,剝開裏衣,發現她身上的傷口已經愈合,在結疤了,才放下心來。
“要是可以這樣一直和平相處就好了。”阮浩澤知道這是奢望,除非自己不做皇帝了,然後將所有瞞著她的事情坦白,才有可能有一絲生機,否則以姬青悠要強性格不可能乖乖的做他那麼多女人中的一個。
“不管怎麼看都很美。”借著月光,阮浩澤才能好好的看看她,小小瓜子臉,他的手掌一巴掌都能蓋完,彎彎的柳葉眉,真的和柳葉很像。
阮浩澤像一個調皮的孩子,在姬青悠不知道的時候,一遍遍的看著她,隻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表達自己的愛意和喜歡,像是有著小秘密的孩子,一個人悄悄的欣賞,又想找個人傾訴,這樣的心情真的好複雜,好新奇。
白天如期而來,阮浩澤像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當家主人,坐在黑雲身上,而姬青悠是他身後柔弱的女人,小默兒是她們愛情的結晶,一家人歡歡喜喜的出行,除了小默兒興高采烈的跑前跑後不安分。
“快點兒上馬車,不然不去了。”姬青悠臉上的微笑,像是戴著完美的麵具,這是在皇宮裏十幾年練就的本事,笑不露齒,恰到好處的弧度,從任何角度都是一個美人兒。
阮浩澤僵著一張臉,看著她又恢複到皇宮裏的樣子,很好的掩藏著自己的喜怒哀樂,心如同撕裂了般疼得厲害。
“為什麼不問?”阮浩澤多想她像以前那樣高興的時候肆無忌憚的笑,生氣時候打自己幾拳,而不是將什麼表情都藏在那張微微笑著的麵具後麵。
馬車咕嚕嚕的前行,很快就到了他們的目的地——寒山寺。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鍾聲到客船。”姬青悠看著很有滄桑感的寺廟,那懸掛在寺內的大鍾,突然吟了一句詩。
“原來愛妃還這麼有才華?”阮浩澤突然取笑道。
姬青悠卻不為所動,“王爺見笑了。”
這算是兩人那件事後的第一次短兵相接了,各自都是影帝影後的人物,偽裝客氣那是隨手捏來。
“貴客臨門,貧僧有失遠迎。”這時一個知客僧般的和尚走近,姬青悠和阮浩澤也顧不得內部鬥爭。
“阿彌陀佛!”知客僧打了個佛號,才熱情的道:“師叔說有貴客臨門,明輝還不信,沒想到這就來了。”
小默兒從進門後就開始了探寶之行,而姬青悠隻能跟著阮浩澤,到目前為止她還不知道他來這座寺廟是為了什麼?
此時聽到明輝的話,姬青悠有些擔憂,這個師叔的人,明顯的修為很高,會不會看出自己的不正常?
姬青悠有些擔憂,阮浩澤發現她的緊張,主動的牽起了她的手,無聲的給予她安慰。
“娘親,這裏沒有什麼好玩兒的。”這時姬如默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牽住了她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