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浩澤雖然是回答她,但是眼睛沒有離開過姬青悠的手,為什麼看到她白皙的手給爛木頭包紮的時候沒有勝利的喜悅,反而覺得很紮眼呢?
行動快於思想,阮浩澤一把拉開了她,“還給他療傷?想得美?來人將他關到附近的牢房裏,沒有孤王的命令不準任何人接近。”
“不要,你這樣會讓他死的!”木頭的人都想奮起反擊,不過均被暗衛控製得死死的,一動就被按下去了。
“你怎麼這麼無恥!”
不管他們怎樣罵,阮浩澤都穩著不動,絲毫不以為意。
眼看他就要進入客棧,一切將要蓋棺定論了,姬青悠奮起的追上去,抱住了他大腿,哭泣道:“我求你了,讓他把傷口處理了吧,木頭會死的,我答應你從今以後乖乖聽話,你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
姬青悠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一個沒有心的人,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能夠壓製他了,他有狂傲的本錢,可是木頭她不能棄之不顧。
“你說的!”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姬青悠,她淚流滿麵為了別的男人求他,就算對那個男人沒有愛,他也無法忍受。
蹲下身,他粗糲的手,狠狠的將她的眼淚擦幹,一把將她抱起,“既然這樣,那就當著這麼多的人親吻孤王,讓那個男人看清自己的身份。”
姬青悠知道這是他的挑撥離間,但是此時她隻想讓木頭好好的,不管曾經是利用也好,別有用心也罷,今天之後他們之間再沒有關係了。
姬青悠的生命裏再也不會有木頭,木頭的生命裏也不會有姬青悠。
就當是為這些年的任性做一個絕別吧,姬青悠看了木頭一眼,踮起腳尖吻向了他的唇,腳踝的疼痛讓她清醒,但是她卻沒有喊疼。
正如她所說,女人的脆弱隻有真正憐惜她的男人才會心疼,之於其他人那就故作堅強,至少還可以保留最後的尊嚴。
姬青悠不想讓阮浩澤看見她的難堪,卻忘記了這樣的結局對於木頭才是真正的恥辱。
心愛的女人為了自己的性命,當著自己的麵取悅自己的情敵,這世界還有比這還要更加讓男人覺得羞辱的事嗎?
得意的看了一眼木頭,阮浩澤帶著勝利者的喜悅,羞辱著失敗者。
這一場鬥爭和以往一般,仍然是阮浩澤勝利告終。
“將他們關起來,別忘了封了他們的武功。”阮浩澤抱著姬青悠,放肆的笑著回到了客棧,他喜歡這種勝利的喜悅,也隻有這個時候才能證明他活著,而不是麻木的衰老。
“別忘了給這些人加菜。”阮浩澤很討厭木頭,不僅僅是天生的情敵關係,還因為身份的懸殊,如果說他是光明的正義者,那麼木頭的殺手身份就是見不得光的街頭老鼠,注定了兩人一生的對立關係。
“你敢!”突然木頭狠厲的盯著他的背影,“阮浩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