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根本就沒有興趣去管這些小事,他處理事情一向來都是雷厲風行。
再加上,本來就不喜歡裏納這種家夥,所以幹脆地命令保安把裏納給弄出去:“今天是什麼樣的日子容得你在這裏胡鬧!?我看你的父親是在說把你給寵壞了,有空的時候得好好的和你父親做出這事!”
裏納在李銘麵前,簡直就是一個乖孫子一般的存在;被訓成這個樣子,也隻敢低著頭和保安離開。
完了,他好不容易軟磨硬泡,才讓父親答應來國宴參加國君的生日宴,現在灰頭土臉的離開,要是這個伯爵大人再給父親告一狀的話,他有一段時間都不能夠消停自在了。
哼,要怪都怪那個該死的小白臉!
他記住了,有機會的話一定會讓這個小白臉知道厲害兩個字怎麼寫!別以為長了一張小白臉就可以到處騙吃騙喝,他總有一天要把這個小白臉的真麵目給揭開!
對了,還有岑灩那個賤人,今天的事都是因為她而起,有機會的話把這個賤人也一塊兒收拾了!
裏納心裏麵憤憤不平的想著這些根本就不可能實現的事,被保安帶出國宴大廳。
基本上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在踏入這個地方了。
“好了,你們先去找位置坐下一會兒國君就來了。”李銘看著女兒和唐諾言,嘴上說是讓他們自己找位置坐下,實際上已經給他們指了一個方向。
那個方向比較偏僻,沒有什麼人,而且燈光也比較暗。
李銘是怕那些內閣老東西,看見唐諾言的相貌,以後會懷疑。
要知道,唐諾言和李詩回國的事,有幾個老家夥已經收到風聲,隻不過是一直都沒有能夠有機會親眼看見唐諾言而已。
“好的爸爸。爸爸,那麼一會兒我們要親自把生日禮物送給國君嗎?”李詩倒是挺盼著能親自把生日禮物送給淩風。
都來到這個地方了,要是真的能夠和淩風說上話,那她就拉風啦。
“有機會。我知道你的脾氣,現在你們乖乖的在那邊等著,不要再鬧事情了,知道嗎?”李銘寵溺看了女兒一眼,他話雖然是對著自個的女兒,說的眼神卻是飄向了岑灩。
他的女兒,是什麼樣的性格他心裏清楚;他也清楚岑灩的性格。
如果說女兒的性格像梅,在遇見不喜歡的人的時候,很冷很傲;那麼,岑灩的性格,就好像是沒有經過加工的小辣椒。
這種性格的人吐的出事情來才怪呢!
本來李銘是有心想讓女兒單獨和唐諾言坐在另外一邊,免得岑灩不知道又會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但是李詩和她是好友,兩個人親密的關係他也是知道的,所以這個話也就不好說出口,隻是在言語上提點幾句。
岑灩並沒有聽出李銘的話外之音,她現在想的是要怎麼樣才能和唐諾言單獨相處。
假如沒有李詩在的話,她相信,就憑她的樣貌性格一定會得到唐諾言的注意。
李詩好是好,就是有的時候脾氣實在是太軟,所以有人欺負到頭上來的時候總是不知道反擊;
而她就不一樣了,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自己和自己喜歡的人。
他們依言走到那個比較僻靜的地方,你說說笑笑,倒也過得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