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宴廳雖然現在冷冷清清空得不行,但是燈火通明,倒不會給人害怕之感。
李銘趕回去想找李詩,可是宴廳實在是太大,而李詩又是隨便找了一張桌子趴著小眯一會兒,所以李銘一時沒有找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在哪裏。
“詩詩?”李銘輕輕叫著寶貝女兒的名字,他從東走到西都沒有看見李詩,心裏麵就難免著急起來。
又走了大概五分鍾,仍然是沒有找到李詩,李銘不由有些急了。
他突然有一個非常不好的想法:胡莫那個老東西心狠手辣,本來就不是一個好惹的的人,他該不會是稱自己和淩風在一起的時候,把李詩給帶走了吧?
就知道不應該相信這種背信棄義,狼子野心的家夥!
李銘這個念頭一生起來,簡直摁都摁不住,他幾乎都想衝出去讓人去找胡莫了。
“爸爸。”
李詩的聲音突然想起,這才讓李銘的心落到肚子裏。
隻要寶貝女兒沒有事情就好。
“詩詩,你這個傻丫頭,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去?你看看你趴在這裏睡了多長時間,要是回去著涼了,你媽咪肯定又要怪我了。”
李銘聽見寶貝女兒的聲音,趕緊走過去,發現李詩仍然是保持趴在桌子上的姿勢,原本神采奕奕的大眼睛,現在充滿了困意。
“我沒事。爸爸,諾言呢?”
李詩抬起頭走了揉眼睛,然後看向李銘身後。
她沒有看見唐諾言,頓時整個人就完全清醒了過來,呀,諾言他心情受了這麼重的傷,現在又不知道去哪裏了,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呀,她怎麼能夠這樣胡思亂想?
李銘現在的心情可謂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唐諾言終於和淩風相認,很快就會認祖歸宗,等他成為王儲以後,再把那些老東西全都給鏟除了,從此以後就再無禍患;
憂的是,老東西現在和他們一起立了約定,今天發生的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以後就看誰的本事厲害。
這相當於是,他李銘和淩風在明處,而且一些可惡的老東西卻是在暗處。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這些個老東西又會耍出什麼樣的花樣來?
“爸爸,你說話啊,諾言呢?他的傷不要緊吧?他現在在哪裏?”李詩見父親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還以為唐諾言真的是出了什麼鳥不得的事情,頓時就著急得連連發問。
李銘回過神,他把剛才那些所擔憂的事情全部都給拋開,然後語氣慈祥地對寶貝女兒道:“他沒事。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先回家,你好好的休息,等你休息好了以後我再和你說。”
“可是……”李詩不明白為什麼現在就不能夠告訴她。
“乖,相信爸爸。走吧。”李銘摸摸女兒的頭,親自把她拉起來。
李詩知道父親的脾氣,他要是不想說的話,就算是自己再怎麼樣算磨硬泡也肯定不會說;而且雖然剛才父親的神色變幻莫測,但是並沒有多少的擔心。
這樣看來的話,唐諾言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她這顆心才稍微放了一點。
離開宴廳,父女兩人出去上了車,然後直接回家。
李詩本來一直擔心唐諾言,可是在車上李銘一直強調唐諾言現在絕對不會有事情,而且保證回家以後一定會向她說清楚,李詩這才慢慢把心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