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唐諾言和岑灩聊了好些,兩個人似乎非常聊得來。
岑灩在不動聲色之間已經大概了解了唐諾言的身世,原來他家世簡單,就隻有一個姐姐。,而且姐姐都已經嫁了人,那麼說以後如果唐諾言和她在一起,那就是上無公婆,下無姑嫂。
嗯,這種簡簡單單的日子真的很不錯。
“諾言,詩詩和我說你們的認識挺傳奇的,以前我覺得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一見鍾情的事情發生,但是現在看見你以後我就相信了。”
岑灩說的這句話實際上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她是變相的告訴唐諾言:我對你可是一見鍾情了,你必須要有我滿意的反應才可以!
隻可惜唐諾言根本就不會往其他的方麵想,他幽幽歎了一口氣,並沒有回……
盡管李詩早就已經表明過她的態度,可是他還是膈應李詩早就已經知道他的身份,卻不肯告訴他。
結果他根本就沒有心理準備和自己的親生父親相認,簡直就是給人一種措手不及的無力感。
而且,他這幾天覺得如果他想要離開這裏回去的話也沒有那麼容易:李銘雖然見到他的時候什麼話也沒有說,但是那個眼神是非常的熱烈而激動。
他又不是木頭,怎麼可能會感受不出來?
再說了,李銘是非常有權力的伯爵,想要阻攔他回去,那還不簡單?
“咦,我怎麼覺得今天你好像是心事重重?來,再喝一杯。”岑灩越來越肯定唐諾言和李詩,他們之間的感情並不是那麼穩固。
隻可惜唐諾言的嘴巴還真的挺緊,她問了半天,唐諾言都不肯告訴她,他和李詩之間究竟是起了什麼樣的矛盾。
偷偷在香檳裏麵放了一點東西,岑灩再一次把唐諾言的杯子裏倒了香檳。
她做這件事情好像已經是做的習慣,動作非常的利落,唐諾言根本就沒有發現。
喝了大半,唐諾言覺得心裏麵的膈應越來越難受,,就好像是心口壓了一塊大石頭,沒有辦法移開那樣;
而且頭也有一點昏,不是喝醉的昏,而是想事情想得太多,所以不舒服的那種。
“詩詩可真能睡,隻不過是做了一點事情而已,就累成這個樣子。哎,我看她才是真正的千金小姐,哪像我什麼都能夠做,倒是像個仆人一樣。”
岑灩故意把話題往李詩身上引,她就是要探出唐諾言和李詩究竟是怎麼了。
“她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嘛。”唐諾言並不覺得李詩嬌生慣養不行,他們生活的階層不一樣,所以體力也不一樣。
“你真疼她。呀,我的手。”岑灩心裏麵真的是很嫉妒唐諾言這樣護著李詩,然後故意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
唐諾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回頭一看,岑灩捏著左手食指一臉難受樣。
“剛才切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切破了,然後現在又碰到這種草,真疼。”岑灩故意做出一副非常難受的樣子,希望唐諾言能夠關心她。
隻可惜唐諾言的反應讓她失望了:“你有沒有帶ok繃?”
“沒有。”
“那先用清水清洗一下,可能一會兒就好了。”唐諾言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去怎麼樣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