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侯其實一向來都是比較疼這個侄女的,他覺得今天采取這樣的方式讓子女行就是在世不得已。
“你現在清醒了沒有?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到在這種場合之下居然還喝這麼多的酒!行了,你趕緊補一下妝,然後出去邀請王子跳舞。”
岑侯看見侄女好像應該是醒酒了,然後對她如是說。
“我不去!我要回去了!”
岑灩現在哪裏敢出現在唐諾言和李詩麵前?她自己做出了那種醜事,現在怎麼可能還有臉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你究竟是在搞什麼鬼?你看看你這個樣子,簡直是太不像話了!我告訴你,這個機會可是千載難逢,過了這個村就沒有了這個店!下一次你要見到王子,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岑侯用一種非常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著,又掐了岑灩一把。
“你是我的伯父,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逼我去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岑灩根本就不想去,見到唐諾言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走。
但是她還沒有走兩步就被岑侯給拉住:“你這個丫頭現在怎麼越來越不聽話?我看你這個樣子有古怪,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我現在非常不舒服,我想回家休息行不行?”
岑灩是非常了解自己這個版一一看得比一切都要中的伯父,可是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可以解釋,她也絕對不可能把中國的那些醜事情都給抖出來。
“你之前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老老實實告訴我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得不說這個老家夥的嗅覺還真的是挺靈敏,發現侄女說話的時候目光躲閃,而且好像是在隱瞞什麼事情,心裏麵馬上就盤算開了。
“能有什麼事?我隻是不舒服,想要回去而已。”岑灩非常討厭伯父看她的目光,她知道,這個伯父精得就好像是一隻猴兒一樣。
她從來都是認為自己是一隻狡猾多端的狐狸,但是這個老家夥就是一隻比她還要厲害的老狐狸。
“不對,這事不對。之前我和你說的時候你還信心滿滿,但是等到王子出來以後,我就發覺你的臉色不太對勁。你一個勁的灌自己喝酒,而且看王子的那種眼神還……你們是不是早就認識?”
岑侯現在的推理能力簡直是堪比任何知名的大偵探,聯想起侄女前後的神態變化,馬上就有了這樣的認知。
“沒有。我真的很不舒服,你就讓我回去好不好?”
“不行!”
他們一個堅持要回去,另外一個卻逼迫著非要去邀請王子跳舞拉近關係,氣氛是越來越難堪。
“假如現在你不跟我說清楚的話,回去以後我馬上就斷掉你一切的信用卡!”岑侯今天是鐵了心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所以就用這樣的話來威脅岑灩。
岑灩心裏一驚。
她雖然也有自己的事業,但是因為這段時間她心緒不寧,經營不善所以虧空很大;甚至這種虧空還讓她損失超前,要不是因為有伯父幫著她,她早就破產了。
“所以現在要麼你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要麼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把你自己收拾打扮好,然後去邀請王子跳舞,最好是給他留下最良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