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怔了一下,阿仁卻抿了抿唇:他剛才其實就是想和阿義說這個事兒呢!
但是又想去看姥,再加上淩曉月也想去看她老人家,就想著等去看完了老太太,再和阿義說這個事兒。
要是鄭紅自己乖乖的搬走了,那也就算了,要是鄭紅死皮賴臉的賴著不走的話,到時候再想辦法把她給趕走。
“那個,我想反正這幾天我們都在,她要是不肯搬出去的話,今天也就算了,明天再去再找她。”
阿義想了想,這樣說到。
“這可不行。那可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唯一的東西了,憑什麼白白的這樣給她住?咦,對了,今天早上好像沒有看見她和她家人一塊兒來,難道說這個女人比較識時務,忙著搬家的事,所以沒有跟這些人一塊兒來?”
淩曉月可不同意這個說法,不過像你像今天早上的確是沒有看見鄭紅,或許這個女人比她家人聰明一些,還知道要臉,所以早上的時候忙著搬家了吧?
“阿姨,反正這幾天我們也走不了,暫時就先不管她了吧。現在我們很想去看姥,姥比什麼都重要。”
阿義盡管也知道,那房子是他母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但是還是想先去看老太太。
“也行,幾天我們都在相信,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還會鬧出什麼事情來。不管那個女人是不是搬走了,暫時先都不管這個事情,咱們吃完飯了以後就去看老太太。”
淩曉月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完全沒有把鄭紅放在眼裏。不管這個女人是乖乖的搬走也好,還是想要拖延時間,想其他的辦法也好,總之不屬於她的東西,她就想一直霸占著。
“謝謝阿姨。”
“哎,你們呀,如果你們以後再這樣客氣的話,那麼就最好不要再我和說其他事了。對了,說說賈毅的事吧。呃,你們離開家這麼多年也不知道還記得不。”
淩曉月把碗裏最後的湯喝完了以後繼續問著賈毅情況。
阿義扯出一抹挺無奈的笑容道:“我們雖然離開家的時候小,當然是以前的事情,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呢?我這個舅,哎,我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他。”
“哦?看來他在你們小的時候做了讓你們印象很深刻的事情對吧。不介意的話,現在可以說來聽聽。”
淩曉月是有那麼一點兒八卦啦,但是最主要的還是想聽聽賈毅是個什麼樣的人。
待會兒去見了老太太,以後最好是能夠把太太直接給接過來,假如不知道賈毅具體的情況的話,不好製定方案嘛。
阿仁和阿義說了幾件他們小時候的事,其實也就是不外乎那個草包做的一些草包事情。
但是讓在場的人心裏感到憤怒是的一件事。
當年,這兩個孩子的媽同時感染了疾病,短短的幾天之內就撒手人寰。
兩個孩子悲痛不已,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但是作為舅舅的賈毅,不但沒有張羅著兩個表姐的後事,反而還不聞不問,甚至還說出落井下石的話。
兩個孩子實在是沒有辦法啦,隻能夠去求姥給個主意:他們實在是太小了,實在是沒有那個想辦法的能力,以及做事情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