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太太了(1 / 1)

“就憑你?你和幼清是什麼關係,我憑什麼要把她的骨灰給你?”

“路桓宇,你不要欺人太甚了!這是幼清的遺願,你難道連這也要違背?!”路靖宇氣憤異常,他沒想到半年過去,路桓宇還是那麼偏執不講道理。

“遺願?很抱歉,我沒親耳聽到,至於你的話我不相信,她是我的妻子,人是我的人,死也要留在我身邊!”

路桓宇看著他,渾身散發著能冰封千裏的寒酷氣息,就連偌大書房的氣壓都仿佛要凝固了。

路靖宇咬牙切齒:“路桓宇,幼清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對她恨之入?連她死了你都不能讓她安息嗎?”

“你閉嘴,幼清根本就沒死。”路桓宇的眼底閃動著偏執的光芒,就好像已經走火入魔。

大概全世界相信蘇幼清還活著的人就隻有他一個了。

路靖宇握緊拳頭,搖了搖頭:“你真是瘋了,我親眼看著幼清在我麵前斷氣的!而她之所以會走到這一步都是因為你!你還不知悔改嗎!”

路桓宇眯起眼睛,眼裏寒芒畢現,透著嗜血的煞氣:“路靖宇,不要以為你也姓路,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惹毛了我,我會讓你全家都一無所有,甚至是負債累累,我說到做到!所以不要再來挑戰我的底線!”

誰要是在他尋找蘇幼清這條路上阻擋他,那麼他會毫不猶豫地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路靖宇終究是被路桓宇給趕走了,人離開之後,他還特意吩咐傭人:“往後,這個人不必再放進來。”

路夫人聞言,歎了口氣:“桓宇,這又是何必呢?”

都是一家的親戚,鬧成這樣總歸是難看的。

路桓宇明明聽到了,卻故意裝作沒有聽到,路夫人知道,他這何嚐不是在懲罰他自己呢?

蘇幼清和潼潼的死,他有著脫不開的責任。

死守著這個骨灰盒不放,怕是路桓宇也怕一直都找不到蘇幼清,萬一她是真的死了,他連最後留作思念的東西也沒有了。

這半年,他奔波在外尋找蘇幼清和潼潼的下落,又何嚐不是一種變相的逃避呢?逃避麵對蘇幼清的骨灰盒,逃避不去正視她的死亡……

路夫人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卻無能為力。

路桓宇在家隻停留了三天,三天後,他再次踏上了尋找蘇幼清和潼潼的征程,而且這一次,他將二人的骨灰盒帶在了身邊,生怕路靖宇趁他不在的時候來硬搶。

三年後。

路桓宇再一次失望而歸,回到公司主持年度會議。

會議室裏,一杆路氏集團的高層和董事們戰戰兢兢地聽著路桓宇發號施令,這些年,公司少了路桓宇的決策,每年的利潤額都穩穩不動。

而以前他在公司的時候,每年利潤額都是成倍增長的,這對企業來說是非常致命的。

“李總,請你解釋一下去年市場部都幹了什麼?是什麼造成了市場份額的大幅流失?如果你的答案讓我不滿意,那麼你就帶著你整個部門的人,都給我滾,路氏不養廢物!”

路桓宇怒氣衝衝地一拍桌子,坐在他下麵那些比他年長的部門總監們全都嚇了一跳,尤其是被點名的李總,50多歲的人了,硬生生要被路桓宇給嚇出心髒病了。

李總哆哆嗦嗦地從座位上起身,看那視死如歸的表情應該是已經做好了被炒魷魚的準備,然而就在這時,小陳突然推門而入。

他俯在路桓宇耳邊告訴他:“路總,似乎查到太太的消息了,就在環茂大廈,有一個姑娘和太太長得很像……”

“環茂大廈?”那也是路氏旗下的產業,今天在那裏舉辦一場展覽活動,路桓宇當即站起身,吩咐小陳,“趕緊派人盯住,我馬上過去。”

路桓宇的神情沒有剛才那麼可怕了,但依然緊繃著,是因為巨大的期待和害怕所致,他宣布道:“今天的會議結束,李總監,明天我等著你的報告,散會。”

說完這席話,路桓宇立馬離開了會議室,甚至是小跑出去的。

眾人麵麵相覷,似乎從沒見過路桓宇如此失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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