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季宸希忽然接到文舒雅的電話。
那天無意中救了文舒雅,他萬想不到那丫頭第二天竟然馬上打電話來說想請他吃飯,好好答謝他。
嗬嗬,如果不是她亮出的身份證,他才懶得搭理,自然不願意花時間去陪她吃什麼飯,當即就找借口推了,不料這丫頭不死心,後來還讓她父親親自出麵邀請,他不得不過去文家吃一頓飯。
不過也因為那頓飯,讓他確切結識了文家的人,當時一起去的還有四叔,四叔跟他講,這對他是一件好事,還讓他把握時機,好好抓住文家這個人脈。
話雖如此,但他覺得沒到必要時期,他是不想去應酬這些人。
隻是,今天文舒雅又打電話來說想請他吃飯,還跟他說她過兩天就回英國了,希望他能出來跟她見一麵。
他想就算自己再不願意,這個約還是得赴,否則誰知那個愛女心切的文司令會不會又在家裏擺個鴻門宴。
他在電話裏漫不經心地答應了文舒雅的邀請,然後沒說其他就掛了電話,繼續舉著手機反複看兒子發過來的相片,到差不多時間,離開公司。
和文舒雅約的地點在一所雪糕屋,他是那次去了文家吃飯,才真正了解文舒雅,文家的人親自介紹的,今年23歲,在英國劍橋留學,靠真正分數考過去。
小丫頭是個乖乖女,那天晚上被外國的朋友們叫出去玩,酒量不行才被輕易灌醉了,但平時是很乖的,季宸希還記得,那天去到文家,看到文舒雅還以為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對文舒雅,說實在的,他並不討厭,照理說,出自這麼顯赫的家庭,自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文舒雅應該很驕縱,很張揚,可她半點官三代的架子都沒有,文文靜靜,乖巧懂事,且很體貼人。
而接觸下來,他發現文舒雅並沒他猜測的對他有那層特殊情愫,那天她就安靜地坐在一旁,甚至都沒怎麼跟他說話,都是她父母在說,偶爾對上他的眼神時,她會羞澀地笑,然後趕忙別開了臉。
文司令說,她現在國外攻讀文科,在那邊報讀了公務員,明年會回來政府部門工作。
所以,不管怎麼樣,就像四叔說的,這層人脈能把握就把握住吧。
今天的見麵也沒什麼特別,文舒雅意思還是,答謝他那天救了他。
季宸希不禁也語氣溫和道,“小事一樁,再說你爸爸不是已經專程感謝過了嗎。“
“那不同,我爸爸是我爸爸,我是我,不管怎樣我還是要感謝你一次的。對了,這是我親自挑選的一件西裝外套,那天吐了你一身,那件西裝應該報廢了吧,希望你能收下,否則我會感到不安的。”說完文舒雅又是擺出一副怯怯的樣子,真的讓人沒法想象,她是出自那麼強悍顯赫的一個家庭。
那件西裝,季宸希確實已經當報廢處理,可他不缺衣服啊,家裏衣櫃掛滿了幾十套西裝。不過,文舒雅親自送的這套,他還是收了下來,會不會穿是後話,但他清楚,自己必須先收下。
文舒雅似乎很高興他願意收下她送的禮物,整張小臉都明豔照人,“我是跟導購員直接報了你的身高,不知合不合身,你回去試一試,如果不行,導購員說可以隨時更換的,你拿著小票過去就好了,或者,我也可以陪你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