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好半天,結果忽然冒出個人來跟我說,其實這一切都是場戲,你不要太當真了。
有沒有搞錯!
能不生氣嗎,能不憤怒嗎?這一環套一環的,這是把人當猴耍呢!
“為什麼要做戲,莫天佑,你不跟我說清楚,我真的我真的生氣了!你今天必須跟我好好說清楚。”我低聲說道,其實真的說多生氣也沒有,被折騰的有氣無力的,現在哪裏還有生氣的空閑。
隻是這種被蒙在鼓裏的感覺讓人很不好受, 莫天佑摸了摸我的臉,低聲說道:“我既然說到了這裏,接下來也沒必要瞞著你,你沒看出來這墨家的問題嗎?”
“問題,有什麼問題?”
“婚禮就在今日,可這墨家可有辦點喜慶的氣氛?”
我心裏頭一驚,說起來還真是,我也在墨家稍微走動過了,那墨家似乎並沒有要張燈結彩的征兆。這麼大的家族,而且還是少主成親,不可能不提前準備啊,這成親本來就是一件大事,怎麼可能馬虎。
“難道墨家不是為了成親?”我張口說道。
莫天佑點頭:“算是,又算不是,這幾日,你可曾見到那墨家少主?”
“呀,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確實一直沒看見過那少主。可是這幾日我一直都在房間裏麵,很少外出,就算沒有見到那少主應該也是正常的吧?你們也沒有見過嗎?”
莫天佑搖搖頭,“未曾,我刻意守了三天擂台,鬧出來的動靜不算小了,可是那墨家卻一點也未曾動容。我下手從來不手軟,在成親這種喜慶的日子,這墨家的長老應該是要來阻止我,免得衝了喜氣才對。但奇怪的是,墨家少主未曾出現,連長老也沒出現幾個。除了墨魚還有幾個墨家的小輩,其他的核心人物,可是一個都沒出現過。”
“原來這才是你守擂台的原因啊!我本來還以為是你心情不好,在生我的氣呢。墨魚他們過來跟我說的時候,可把我急死了。哦對了。”我恍惚想起一件事來:“昨天墨魚帶過來一個小姑娘,正是那天我見到過的用毒蛇的那個。”
莫天佑冷笑一聲:“那我的推算就更沒錯了。”
“那你做的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告訴我不就完了嗎,何必來折磨我?”我悶聲說著,“我一進來就看見望浮雲那樣,你給我個解釋,你們在房間裏麵做了些什麼?”
莫天佑的目光沉了沉,隨後說道:“召了個式神試了她一下罷了,倒是你,差點壞了我的事。”
雖然是這樣說著,可是那語氣裏麵可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我也有些羞,之前我對望浮雲確實是激動了點,但是那家夥口吻實在是太可惡,我一下子沒繃住:“先別管這個,你還是沒告訴我,為什麼要那麼對我,你跟道煞對的那一場,真把我嚇死了知道嗎?”
“沒告訴你也是為了你好,你的身上早就被下了追蹤,那墨家的人察覺了你,如果提前告訴你,憑你這點心機是演不好的。”莫天佑低聲說道:“墨家在密謀大事,我需要一個矛盾的引子,才能做後麵一些事,比如擂台,比如賭約。這些東西,沒有個合情合理的解釋,就會引起墨家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