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容自然不知道自家老爹在後麵還增加了一個額外的命令,要不然一定給自家老爹一個評語:霸氣!
男人嘛,就是要有這樣的霸氣才能保家衛國,可以說,便宜點真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的代表啊。
沒有理會圍觀的人,馬車徑直駛入了攝政王府內,一下車便看到了兩位袁叔站在院內等待。
季舒容率先跳下車,微微一笑歉意道:“抱歉,兩位袁叔,讓你們久等了,方才雲兒被皇上召見進宮走得充滿,沒來得及和兩位袁叔打招呼。”
袁安奎和袁安玨又是一驚,這個他們也聽到了季雙的消息,皇命不可違,本來等一會也沒什麼,現在季舒容一回來就道歉,心中更是滿意。
兩人溫和地笑了笑道:“大小姐折煞老奴了。”
季舒容連忙道不敢,隨後對鳳簫道:“陪我一起去巡店吧?”
鳳簫輕輕點頭,並沒有拒絕。
其實鳳簫作為神醫的嫡係弟子,每天必然是忙得腳不沾地,但是不知道為何,他想要推掉一切的事情,陪在季舒容的身邊。
特別是她今天竟然對南嶽帝誇下了那樣的海口,自己一定要盡一些綿薄之力。
馬車沒有停留,而是由兩位袁叔駕駛者向著季舒容新盤下來的兩家店行駛而去,很快就來到了東大街的吉祥齋門口。
下車之後,季舒容並沒有直接去吉祥齋,而是轉而去到了吉祥齋對麵的一家茶樓上,尋了個正對著吉祥齋的位置,開始觀察期吉祥齋裏麵的運作狀況。
這一坐,即使一個多時辰,季舒容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不得不或說,吉祥齋作為滇京名列前茅的珠寶玉器齋,並且有著非常大的人流量和固定人群,回去吉祥在裏麵購物的,絕大部分都是身著亮麗的官家家眷,或者是公子哥兒。
而那在店麵招呼的幾個小兒更加是人精似的,盡挑著風姿氣質上佳的人伺候,身著一般的,他們也理不過來。
心中有了計量,季舒容轉頭對三人道:“我們去下一個地方。”
三人解釋一驚,袁安奎問道:“小姐您不進去瞧瞧?”
季舒容搖了搖頭:“不需要,我們去鳳翔綢緞莊。”
“好。”雖然袁安奎和袁安玨有些不解,但是他們還是現決定讓那個季舒容自己動手看看,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要自己先處理過一遍,才會印象深刻。
很快,馬車又來到了鳳翔綢緞莊,這裏一樣是熱鬧非凡。
季舒容同樣尋了個地方安安靜靜看了一個時辰,這便打道回府了。
鳳簫三人二丈和尚摸不著腦袋,卻也隻能跟著季舒容回去了。
一回到攝政王府,季舒容便要了筆墨,快速書寫起來。
這一寫又是幾個時辰,等季舒容把東西寫完,都已經動了晚膳了時間了。
滿意的笑了笑,季舒容將手中的其中一份東西遞給了袁安奎,另一份給了袁安玨。
兩人疑惑的接過那厚厚的紙張後,先是被季舒容的一手好字震了震,在看到了裏麵的內容後,更加是如遭雷擊。
袁安奎激動的捧著手中的紙張小心翼翼的看著,好像捧著什麼稀世珍寶一樣,半晌才顫抖著抬眸道:“小姐,小姐您這是……”
而袁安玨一樣的激動不已,雙眼灼亮看著季舒容。
季舒容被兩個老人家看得有些尷尬,笑了笑道:“這裏麵你的東西隻是我今天根據所看之物和資料得出來的結論,至於到底能不能用,還是要看兩位袁叔的了。”
“能!當然能!”袁安玨立刻笑眯眯道,“小姐,沒料到您還有這等天賦,這個寫得太好了。”
季舒容嘴角一抽,這兩位的反應也太誇張了吧?
她隻不過是將兩家店的優勢和劣勢一一對比了出來,還將附近競爭對手的狀況做了比較,最後再把今天看到的營運的不足之處寫出來,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初步的改造計劃,用得著這麼激動麼?
季舒容不知道的是,她這份改造計劃之中言語犀利,一陣見血,幾乎是把袁安玨和袁安奎他們手中的資料都概括進去了,能不驚訝麼?
當然,季舒容還寫了一封商業計劃書,不過那是關於獨孤鴻新綢緞市場開脫的計劃。
等等,一想起商業計劃書,季舒容這才想起自己忘了什麼。糟糕,她今天下午可是約了獨孤鴻在明月樓見麵啊!
“月兒,現在是幾更天了?”
“回小姐,酉時了。”
季舒容嘴角一抽,她記得自己約了獨孤鴻申時,這下可笑,遲到了兩個小時了。
抬眸,季新月有些歉意的看了眼三人道:“鳳公子,兩位袁叔,我想起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們自便啊!”
眼白,季舒容有些歉意的對三人笑了笑,帶著季五風風火火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