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茜下樓,看到閆母正在廚房裏麵忙活,便走了過去,甜甜的問,“媽,您在做什麼?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閆母看到宋茜,說:“我今天聽到中醫說了一個方子,是有助於睡眠的,我看你這幾天好像都睡得不太好,便想做個藥膳給你。”
“媽媽,您對我真好,太麻煩您了。”
“媽媽不對你好對誰好啊。”
宋茜嘴角笑紋漾開,看著閆母。
“既然你已經成為了我們家少卿的妻子了,那媽媽就理應把你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疼啊。”
“我隻是覺得,您做的太好了。”宋茜的鼻子一酸。
“傻孩子,我這才做到哪裏啊?”閆母拍了一下宋茜的手,繼續說道,“這裏油煙大,你先出去,在外麵等著媽媽就好。”
“媽媽,我來幫您吧。”
“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不過媽媽這裏還真不需要你幫忙,出去吧,好孩子。”
宋茜不再堅持,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
酒吧裏,嘈雜的音樂充斥著耳膜,寂寞的人們在這裏釋放自己,所有人都在這裏尋找一個新的存在方式,自由的,不羈的,放蕩的……
為什麼人們喜歡來酒吧?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回答,有的人是因為寂寞,需要來一個人聲嘈雜的地方尋找安慰,尋找自己的存在感;漂亮的女人來酒吧,是覺得自己的美麗無人欣賞,她需要一個接受諂媚的地方來彰顯自己;還有顏值不高的男人,來到酒吧,除了喝酒,那就是來獵豔的了,喝完酒的人們,大腦會被酒精麻痹,失去了基本的判斷,隻要別人稍加引導和挑逗,醉酒後的人往往會做出有失本性的事情。
燕青本來不是喜歡逃避現實的人,但是今天,他還是來了酒吧,突然看到孫淵航的事情,徹徹底底的勾起來他以前的記憶,這個世界真的是很小很小,不應該相見的兩個人偏偏在一個不合適的時間,不合適的場合,就這麼沒有預兆的相遇了。
酒精是個好東西,燕青這樣想著。
燕青坐在吧台上,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麻痹自己。
酒杯裏麵,晶瑩的透明的液體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十分的神秘莫測,就好像是一杯能夠解百毒的解藥一般,讓人迷戀。
調酒師在奮力的表演著,火光閃現,兩個噴著火苗的杯子在空中交替旋轉,燕青就坐在火光的麵前,沒有感受到溫暖,隻覺得自己渾身冰冷,有些僵硬。調酒師繼續往調酒杯中加著各種各樣的酒,各種味道的酒碰撞在一起,撞起燦爛的火花,燕青盯著調酒師手中的杯子,有些出神。
一會功夫,調酒師便調出一杯五顏六色的新酒,四周響起一片掌聲和口哨聲,為她剛才的表演喝彩。
燕青的表現在一堆歡呼人人群中,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他一直保持著一個冷冰的動作,冷冰冰的眼神,喝著自己麵前的那一杯威斯克。
“要來一杯嗎?”調酒師是一個十分豐滿的女人,她正使勁的擠出自己傲人的溝壑,向著坐在吧台上的燕青散發著雌性的訊號。這個帥氣的男人在剛才的時候就引起來她的注意,都說憂鬱的男人才是最吸引女人目光的。這話倒是一點都不錯。
調酒師說完,便把手中剛剛調好的新酒推向燕青身邊。
燕青抬起頭,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美豔的女人,冷冷的說道:“我沒有要酒。”然後眉頭一皺,有些反感。
“沒關係,這杯我請。”
燕青還是沒有動作。
“這可是剛剛調出來的新酒,你會感興趣的。”調酒師堅持著。
燕青看著麵前的新酒,說:“這酒有名字嗎?”
美女單手撐著趴在吧台上,柔聲說:“我剛剛為它取好了一個名字。”
“是什麼?”燕青的語調稍稍高了一點。
“重······逢”烈焰紅唇中吐出這兩個字,配著酒吧裏這頹廢的氣氛,讓人感覺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