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頂的好!”突然,一直陰沉著臉的常少說話了,他鄙視的看著陳風,很不爽的道:“你敢打我的女人,還敢威脅她,小子,你最好是聽我女人的話,馬上跪下認錯!否則,你才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靠,居然有人敢威脅我小弟了,陳風,你可不要給我丟臉啊,好好教訓一下他們!”秦天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繼續低頭大口吃飯,不斷給白富美夾菜,好像剛才那話不是他說的似的,不過他神識一掃,已經知道那個夾板傷腿男是哪個混蛋了,竟然還敢囂張,這才讓陳風再教訓一頓。
“是,大哥,”陳風一聽,急忙答應一聲,揉了一下自己被頂得劇痛的兩蛋,臉色沉重的道:“黃秀芬,你這一腳,已經把我們最後一點恩情踢斷了,你馬上給我這位大嫂賠禮道歉,然後跟你那狗屁男人滾出去,我還可以饒過你們!”
眾人一聽,紛紛好奇的望熱鬧起來,這小子的前女友被常大少搶來當小晴婦了,怎麼還敢如此說大話,難道他不認識常大少?還有那個低頭吃飯的小夥子,居然是什麼大哥,還口出狂言要教訓常大少,不會是兩個傻逼吧?可別個白富美從容淡定,難道她就不擔心自己的手下跟常大少起衝突?
常大少一直都在這裏囂張慣了,突然被這個冒出來的毛頭小子威脅,這麵子丟大了,想起前兩天被秦天那個狗屁神醫弄斷了腿,他的火氣正沒有出處,此刻正好借眼前的小子發泄火,於是雙眼冒出一股殺氣,道:“小子,你跳的很歡啊!你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我和我的女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哦,你是誰?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不管你是誰,你在老子眼裏,都隻是撿了我破鞋的混蛋!識趣的,趕緊賠禮道歉給我滾!”陳風冷笑一聲,眼裏同樣閃過一絲狠色,他對鄭傑和這個什麼常大少一樣的富二代仇恨極了,要不然,自己的女友也不可能被搶。
當然,如果陳風知道這個常大少就是那天搶寶馬車的家夥,肯定早就一拳打扁他的豬頭了。
而常大少悲劇的是,他躺在醫院這兩天,一點也不知道陳風是秦天小弟的事情,今天也算他倒黴透頂。
被當眾說自己撿了破鞋,常大少騰的臉色一沉,惡狠狠的道:“小子,你今天死定了!老子有傷在身不會親自動手,你給我等著,分分鍾讓你慘死!”
“行,老子就在這裏等著,等我吃完這碗飯,你他媽的要是還不道歉,從這裏滾出去,那就隻好讓護士來抬你出去了!”陳風學著秦天的樣子,淡然的坐下繼續吃飯,低聲道:“大哥,我這一手裝逼學的怎麼樣?”
“不錯啊,孺子可教!敢欺負你大嫂的家夥,統統都給他們好好教訓一下,讓他們一輩子都記憶深刻,你那個什麼前女友,我看不是什麼好東西,就一爛貨,你也不要耿耿於懷了,”秦天嘿嘿笑道,又打了一碗飯繼續大吃,昨晚跟莫小娜一夜大戰,自然是需要大大的補充體力的。
聽到背對著自己的男人說自己爛貨,黃秀芬氣得臉色扭曲,她氣鼓鼓的坐到常大少身邊,身子毫不珍惜的挨上去,撒嬌的道:“常哥,他們幾個都是咋種,居然敢這麼欺負你的女人,你可要幫人家好好的出這口氣喲。”
“嘿嘿,我的小寶貝,你放心吧,虎哥的手下馬上就到,一會兒就讓人打得他們一輩子都做不成男人!”常大少摟著黃秀芬的小腰,立刻又想懲治這小搔女了,雖然腿斷了還在醫治,可有這個小搔女在身邊,他感到痛並快樂著。
泥馬!常大少果然還是那麼囂張惡毒啊,竟然要打得別個做不成男人,那還不如把別個打死了好,免得活著痛苦,旁邊眾人一聽,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但都好奇的不想走,想看看接下來到底還有什麼忙熱鬧。
突然,劈裏啪啦一陣急促的腳步,七八個手提鋼管的混混,在一個左耳帶個大鋼圈的黃毛帶領下,衝進了飯店,大喊大叫道:“常少,我們來了,是那個不長眼的咋種惹了你,兄弟我們馬上就把他廢了!”
常大少得意一笑,朝低頭吃飯的陳風指了指,道:“就是那雜種,你們給我往死打!最後再把他打成太監!晚上我請兄弟們喝酒!”
“好呐!兄弟們,按照常少的吩咐,給我上!”左耳鋼圈的黃毛吆喝一聲,凶惡的就朝陳風走過去,隻是,當他剛走了兩步,看到緩緩抬頭的陳風,頓時臉色劇變,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哦,這不是原來猛虎幫的兄弟麼?怎麼的,你們是要打我?”陳風眼睛眯著,爆射出一道殺氣。
左耳鋼圈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丟掉手中鋼管,急忙磕頭如搗蒜,驚恐萬狀的道:“大哥,大哥!饒、饒命啊!”
嘎嘎!怎麼回事?常大少驚駭,騰的一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