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我不知道你跟小婉達成了什麼協議,總之童瑤,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他的側麵緊繃著,神情冷淡,說完就起身,“酒錢你來付。”
蘇淮安失笑:“阿止,你真會算賬!”
他點了都是為歡幾何會場裏最貴的酒,而且,蘇淮安數了數桌麵上的空酒瓶,五個,所以這麼貴的酒,他整整喝了五瓶!
抵得上普通人一年的工資了。
嚴止沒有理會蘇淮安的打趣,他雖然比不上自己有錢,但就那麼幾瓶酒,不會把他喝破產的。
出了為歡幾何會場,嚴止正想給程達打電話,就碰見了溫婉。見到了他,溫婉似乎很開心,幾步走過來,挽他的手臂。
“阿止,你怎麼也在這裏?”她驚喜異常,回過頭對一起來的幾個女孩子說,“你們先進去吧。”
那幾個女孩子對視一眼,向嚴止拋出一個曖昧的媚眼,就笑著從兩人身邊過去了。
嚴止對這些無動於衷,薄唇輕抿,冷眼瞧著,不忘扯落溫婉攀在他手臂上的手。
“阿止,怎麼了?”溫婉問。
她今天穿一條大紅色的緊身裙,波浪卷發放下來,隨性的搭在肩膀上,性感妖嬈,與平時端莊大氣的她有些不同。
她揚起臉,擺出小女人的姿態,為歡幾何會場門口的霓虹燈映在她濃妝豔抹的臉上,嚴止一時間竟然覺得不認識她。
他望著她的眼神似有些恍惚,又好像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
“阿止,你怎麼不回答?”溫婉急了,他的眼神讓她莫名有點虛。她趕緊環抱他,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似乎聽見他從鼻尖緩慢地哼了一聲,連嘲帶諷,“怎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溫婉,我問你,童瑤她被綁架了,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溫婉一頓,手從他腰間落了下來。他叫她做溫婉,而不是小婉,他問她知不知道童瑤被綁架了,這是擺明著在懷疑她!
“阿止,你怎麼會問我這個問題?”她眸裏含霧,憂傷的看著他。
他們之間的感情到底磨去了多少,才會淪落到這種境地?
“小婉,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我不追究,也是念著我們曾經的舊情,等有一天連那僅剩的舊情也被消磨殆盡,那就是我向你追究一切的時候。”
他冷著臉,往前走,不再理她!
“阿止,阿止……”
溫婉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心髒,伸手想去挽回他決絕的背影,然而她的腳邁不出去,心髒的絞痛終於讓她倒地不起。
嚴止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嗤之以鼻,又用這招?她都已經用過多少次了。
“阿止,救我!我疼……”她翻著白眼,小臉煞白,使勁向他爬去。
嚴止麵色漸黑,眼神深邃,一次兩次他會上她的當,可是太多次了,尤其得知了她的所作所為之後,他甚至覺得兩個人相愛的那幾年都是假的。
所以此刻,他看她痛苦的模樣,就有種無病呻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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