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生,虧你還能想出這樣的花樣來約我出來,說吧!又有什麼事情找我?”一位六旬左右,打扮得卻如三十多婦人的老年女子滿臉含笑地坐在石椅上向李福生問道。
“老局長,是這樣的,我想為我的外甥安排一下工作,聽說高德地區地社區醫院還有一個空缺,所以我就想求您安排一下。”李福生坐在老年女子對麵顯得有些無奈地說道。
唐劍拿住了他的把柄,偏又在醫院離職,而空下的位置卻不許杜其岩占據,而杜其岩卻是非要他安排工作,並威脅他會泄露出他過往地惡行,雖然氣得暈了過去,但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李福生隻得老著臉皮來求這位已經退休涒年的老上司。
雖然說人走茶涼,離了職地衛生局局長應該再無任何利用價值,但在海洲市這種小地方卻恰恰相反,這位退休的女局長有著不可小視地影響力,市內許多私立小醫院的成立多多少少都有她的股份就可看出此人絕不簡單。
“你那外甥根本沒有做醫生的資格,不過就憑你現在身為第二人民醫院地院長,想要給他安排一個既拿薪水又可很清閑地職務,你不會連這點事情都安排不好吧?”老年女子有些意外地問道。
“咳!老領導,不瞞您說,事情是這樣地……”李福生見老年女子產生疑問,不得不將與唐劍之間發生的事情述說一番,隻是將曾對唐劍提起他與這位女局長當年風流事略過。
“就因為這樣,為了能保住我那些事情不會泄露出去,也隻能厚著臉皮來求您了,現任衛生局領導班子都是您曾經親手提拔地下屬,這件事您幫幫我,到時那社區醫院地三分之一股份歸您,我也可以為我外甥安排個去處,省著這個小子四處胡鬧。”李福生眼中光芒閃爍地說道。
聽完李福生的話後,老年女子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之色,說道:“原來你居然事被一個小醫生弄得服服帖帖?這些年看來你還是積習難改,還是在打不同女人的主意。”
李福生聽到此話後不由罕見地老臉一紅,當年若不是趁著這位女局長剛剛離異發生了曖昧關係,他也不會有機會坐到目前醫院院長的位置上,但從那以後就好像打開潘多拉盒子,他再也按捺不住對權力與女色的欲望。
“老局長,您就別取笑我了。您倒是說句話,這件事情您幫不幫我?”李福生避開老年女子那帶有嘲諷眼神的目光問道。
“還是說正事吧!這件事不難辦,隻是社區醫院的股份給我一半,這件事情我去幫你辦妥!”老年女子見李福生有些難堪,這才拋出了橄欖枝但卻加上了一個附加條件。
“這……”聽到對方居然要一半股份,李福生心中有些惱怒,心道:“這分明就是在趁火打劫嘛?”
但轉念一想:“憑著目前社區醫療改革地繼續進行,資產必定會翻番增長,而且高德小區是新社區,哪怕將來賺不回來?”
想到這裏後他便強笑道:“就依著老領導地意思去做,我先替我那不成器的外甥謝謝您了。”
“老李,你也別那麼客氣,關於我兒子在藥廠那件事你也得想想辦法,那批東西必須要盡快送出去,和他一起搞事地那個張唯軒現在出了事,若是將他供了出去那可不妙。”老年女人略微壓低聲音說道。
站在樹叢間地唐劍聽到這裏不由皺起眉頭,沒想到在公園中能見到李福生與人相會,更沒想到李福生準備將那杜其岩安排去籌建高德社區醫院,若是讓杜其岩那樣不學無術之人擁有社區醫院,醫療事故必定是層出不窮。
本來想就此離去,準備聯絡孫超遠與王興寶兩位朋友,商議一下那他本來想擱置一旁的社區醫院計劃。
但卻再度聽到一件令他極為吃驚之事,心中想道:“那變成女人地張唯軒據劉警官說涉及常年銷售違禁藥物,這老女人所說他兒子在藥廠存有一批貨,那會不會就是那類管製類藥物?這李福生難道還有別的事情未曾向我提起過?”一時間他對李福生產生了更大地懷疑。
“老領導,沒關係!那個張唯軒應該已經被人接回首都,絕不會透露此事!隻是你兒子那批貨卻需要及早送出去,最近警方查得很嚴,我會盡快通知那些人來取貨。”李福生臉色微變地向四下裏望了望,見周圍並無聲息這才回答道。
“那就好,我下午還要參加市一級的議會代表大會,若是有消息盡快給我打電話,你外甥的事情我也會盡快安排好!就這樣,再見!”說話間,這位老年女子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便向外走去。
“老領導,您走好!”李福生站起身來說道,待老年女子離得遠了臉上才湧起一絲憤怒之情,喃喃說道:“居然要去一半股份,她還是像當年那麼貪婪!不然也不會在離職後依然會有這麼大的能力,始終安排我做中間人與那些混蛋聯絡!雖然我也賺了許多錢,但天知道若是事情敗露那可是槍斃數十個來回地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