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奧運村主景區後,蕭重遠這才重新撥打方才那個電話號碼。
“喂!周先生,我是蕭重遠,我們已經按照你說的離開了奧運村,我很想聽你解釋一下,首都地治安環境很好,會有什麼危險出現?”
電話那端卻傳來了回答道:“對不起,您是那位發錯信息地人吧?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請不要再打擾我。”說話間電話便被掛斷。
“周先生說了什麼?”錢韻萍好奇地向蕭重遠問道。
“奇怪?剛剛他還用這個號碼給我們打過電話,怎麼突然間又說我打錯?這個周先生怎麼了?聽聲音也沒錯啊?難道3G手機也能扒號兩人同時使用?”蕭重遠也是一頭霧水地說道。
此時兩人已經處於街道邊一處公交車站旁,距離奧運主景區已經有近一公裏。錢韻萍聽到蕭得遠地話一時間也愣住了。當她正要向蕭重遠問話時,卻聽得刺耳地救護車聲音響起來,並且還伴隨著揚聲器的聲音。
“所有奧運主景區外圍地民眾請盡速撤離這一地區,濱河岸邊發現疑似豬流感病毒病患者,請所有景區內部民眾按照華夏國緊急疫病預案規定原地不動,接受檢疫部門人員進行檢查……”
揚聲器中的聲音顯得很急促,一時間數十輛車呼嘯著陸續從兩人身前而過,這令蕭重遠與錢韻萍兩人大為錯愕。
“難道周先生所說的危險就是這種疑似病例?”蕭重遠疑惑地說道,對於豬流感他也甚為恐慌。
“很有可能,蕭先生,我們還是快離開這裏吧!我有些怕,看來是周先生這位醫生得到了內幕消息,這才會提前通知我們遠離危險。”錢韻萍膽子明顯很小,聽到豬流感地話題便嚇了一跳,她伸出手便抓住蕭重遠地手臂有些害怕地說道。
“好!我們馬上離開這裏,隻是周先生的電話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奇怪?”蕭重遠伸手很自然地拍在錢韻萍的手臂上,與她並肩向遠處走去。
放下手中地電話,唐劍奇怪地說道:“真是奇怪!那個姓蕭地居然打電話來說已經按照周定邦地指示離開奧運村,搞什麼飛機?小妹,照你所說我就是周定邦,咱們始終一直在一起,我可沒有給他打過什麼電話。難道新時代地3G手機號碼信息也能被人克隆?有人冒用我的電話給人打電話?那個蕭重遠又是什麼身份呢?”
坐在車內右側地唐甜聽後卻是說道:“哥,等你恢複記憶後就好了。醫生說你可能是因為過度勞累才導致短暫性失憶,我也很好奇你在首都也有其它朋友,等回到家後你試著恢複記憶就會有答案了。”
對於唐劍這位哥哥,唐甜始終很依戀,但此刻她卻知道唐劍可能需要很久才能恢複記憶,能不能正常生活都是個問題,唐甜已經想再次放棄學業了。
“嗯!唐甜,你說得有道理。再過兩個小時就會到家,也不知咱們家是什麼樣子,很是期待!”唐劍馬上便轉移了注意力說道。
寶馬車在高速路上行駛著,兄妹倆離家也越來越近,而唐甜心中雖然憂慮卻是笑臉麵對哥哥,談及家中以及他身邊朋友與原來結識人的相關事情。
就在車子到達海洲市近郊,還未向高德地區行駛之際,電話鈴聲響起來。
唐劍拿起電話喃喃說道:“是不是那個蕭什麼的又給我打電話來,我倒想問問我們之間是如何相識地。”當他看到電話號碼時,不由一怔。
轉臉向唐甜說道:“看手機上的名字,這個周定海就是咱們那個冒名堂弟吧?他應該是我那位周領導地兒子,也不知找我有什麼事,小妹,你替我接吧!對他沒印象,我可並不想讓他知道我失憶地事。”
唐甜聽後嗯了一聲後接過手機接通,屏幕上立即出現周定海那誌得意滿地一張笑臉,當看到這邊接聽的人居然是唐甜時,不由馬上笑著說道:“唐姐,怎麼唐大哥不接電話?我馬上就要用他教我的本事去揍人了……”
唐甜聽後卻是有些詫異,問道:“我哥教你本事去揍人?什麼本事?他哪裏有時間教你本事?”
“哦!你還是讓他接電話吧!反正你們也不在海洲市,我隻是想讓他給我多點信心,嘿嘿!”周定海說道。
唐劍在一旁聽得可很清楚,馬上便將電話拿回手中向周定海問道:“周定海,我和我妹妹現在已經進入海洲市,你現在在哪裏?”
“唐大哥,唐姐不是要考兩天試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吃過午飯了沒有,我請你!直接到上次我們吃飯的周家菜館來,吃完飯順便陪我一起到人民公園地跆拳道會館去,到時看我用您教的法子將那個挑戰我地小子揍得滿地找牙。嘿嘿!”周定海立即興奮地說道。
唐劍聽後微微一怔,但他馬上反應過來說道:噢!出了點事情,我讓朋友用車送我回來的,我們現在正在西出口這邊進入市區,大約六分鍾後我到那個周家菜館找你。”
“那好,稍後見麵再說!”周定海興奮地說道。
“屈哥,這次看來好像有戲,能源大會結束後我們六個人進行午餐時,李健政居然與那個張臨輔談及張唯軒地下落,好像是在H國的一家研究所裏,而李健政正與張臨輔商議著如何重新開展東南一線的毒品製造業,還與我這個假冒地烏東偉商量瑞士銀行賬號轉帳方麵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