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近黃昏。
首都近郊一座別墅群中心地帶,李念雄駕著車子與妻子停在自家門前。
“邱瑩,今天我真地很累!集團董事會今天這兩項決策很不合理,但我們的股份並不多,所以也隻能有參與表決權,沒有決策權,稍後回家吃過飯我們還是早些休息吧!”李念雄今年已經五十二歲,但由於保養得極好,看上去不過才四十許人,但臉上的疲憊之色卻令人覺得他心情確實不佳。
“老公,你還是那個脾氣!我們是股東,集團的決策總體來說還是可行地,不過是打個了擦邊球,贏利方麵還是有保障地,至於你堂弟進行參政那件事你也不用太去較真了!”邱瑩坐在車上並沒有急於打開車門,反而帶著勸慰地語氣向李念雄說道。
“什麼不用較真?我那堂弟簡直就是胡鬧,居然將大把地資金弄到參選中去,那是根本不能確定收益地行為,以集團目前流動資金量充足地情況來說,現在正是大力發展全球醫療器械市場占有率的時代,他現在完全是瘋了!說什麼要在議會中取得極高地位後,用政策與權力來為集團謀發展。”
“華夏國可與這世界上所有國家都不同,它是在多國打壓和半殖民地狀態下重生地國家,國家地權力現在牢牢地掌控在軍委的手中,也隻有這樣才能維持這樣一個世界人口最多地國家穩定並發展,堂弟他們以為議會未來可以決定一切,但議會隻是用來進行參政地其中一個係統,國家高層絕不會允許議會權力大到控製一切的地步!堂弟這一步棋走得實在太危險了。”說這番話,開始時李念雄還是用著略帶憤怒地語氣說話,但說到最後時卻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表明他心中很是憂慮。
“老公,事情不會像你想得那樣糟的。算了,我們現在年紀也大了,不如退出董事會,我們隻拿幹股就好了!公司也早就並入集團,兩個女兒才是我們的一切!”邱瑩聽後卻是很不在意地說道,對於李念雄地話她並不十分懂,自家公司並入集團也不是一兩年了,總體的股份收益早就超過了遠有公司地資產,所以她並不在乎李念雄的擔憂。
“邱瑩啊!你也隻知道惦記那兩個頑皮蛋!抽時間你也得去好好管管她們倆,別讓她們在外麵給我惹禍!”李念雄聽到妻子提起兩個女兒,轉而似乎想起什麼似的麵色稍霽說道。
“老公,說起來我還真的有些擔心!雪柔這次拒絕調回首都當記者,賓玨說很可能是因為她喜歡上了一個海洲市的男孩子!還有,據賓玨說雪夢這孩子在大學裏也有戀愛對像,這兩天由於公司裏事情多,所以我就沒有早告訴你。”邱瑩此時歎息一聲說道。
“什麼?這種事情你怎麼不早說?雪柔我們可是早就答應了我的老同學衛部長,老衛的兒子在首都商務部工作,雖然才二十五歲,但聽說已經升了副處級,主管企業經營重大項目的審批。雖然收入並不高,但卻是年輕有為,將來的前途自然不可限量,雪柔自已找戀愛對象這種事我可絕不允許!”
“至於雪夢這孩子,她才多大?隻要你這當母親地告訴她不要隨便和男人做出那種混帳事來,倒也可以由得她嚐嚐愛情地酸甜苦辣增長人生閱曆,明天你就給我去海洲市好好管教下這兩個孩子,我則要去找堂弟好好勸勸他,若他再不聽勸我寧願將所有股份賣掉,咱們賺地錢就算是再有十代人也花不掉,離開集團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今後就沒有事做了。”李念雄說到這裏後,聲音又低沉起來。
邱瑩聽到丈夫地話正想回答,此時車子前方突然出現地一個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老公,這個女人在做什麼?”邱瑩滿臉疑問地伸出手指向車外向丈夫問道。
李念雄聽後連忙抬頭望去,隻見一名頭發散亂麵容姣好的年輕女子正站在車前三米外,而且身上地衣服也淩亂不堪,致使身上多處地方都露出皮肉來,胸前的關鍵位置兩處突起處也明晃晃地露在衣服外麵,李念雄的直覺就是這位應該還是在哺乳期的女子,因為他分明看到那兩處突起一側正向外流出乳白色的奶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