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爵似是長了一雙透視眼,能夠看穿阮小綿的心思。
“我每天早晨叫你晨跑,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那一個禮拜你這邊的時間比我早了六個小時,我犧牲自己的睡覺時間督促你鍛煉身體,你說我煩人?”
阮小綿櫻唇張了張,已經準備好了反駁的辭藻,可南爵卻步步逼近,咄咄逼人。
“我每天跟你視頻到大半夜,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做嗎?還不是因為你喜歡我,不過喜歡我南爵的人多了,我願意跟你視頻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你不感恩已經罪不可赦了,還敢說我煩人?”
阮小綿在南爵步步逼近的過程中一個勁兒往後退,仰視他的時候脖子好累。
她的視線漸漸變得不可思議起來。
這麼自戀的說辭,她真的很想問問南爵,他是怎麼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來的?
“阮小綿,我對你這麼好,你還不識好歹,你說我是不是該懲罰你?”
問題落下,南爵甚至不等阮小綿回答,便直接彎身霸氣地將她扛到了肩上,大長腿一邁,直接向電梯而去。
傑森立刻跟上去按電梯鍵。
南溪就站在原地,看著阮小綿掛在南爵的肩上大頭朝下,雙腳亂蹬,好不狼狽的樣子,真是開心極了。
終於有人能收拾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了。
南爵說要懲罰阮小綿,其實就是為了把她扔到床上找個理由。
雖然,隨時隨地可以睡她是婚約裏的規定,但他現在並不想睡她他更不喜歡睡她。
睡她,純碎是為了懲罰她而已。
嗯,是懲罰她,誰再敢說他南爵喜歡睡阮小綿,他就把那個人加工成風箏放了。
為了狠狠懲罰阮小綿說他煩人,南爵從回來開始就開始睡她,一直睡到天色都暗了下來。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而南爵到家的時間是上午八點半。
整整十二個小時,阮小綿生生死死好幾回,雖然中間他們還吃午飯睡午覺,但她還是成功下不了床了。
南爵卻依舊神清氣爽的樣子,讓人懷疑他身體的構造。
他就不知道累嗎?
“阮小綿,你這次過癮了吧?不就是想讓我睡你才說我煩人的嗎?你知道我會這麼懲罰你的,現在我滿足你了,你怎麼感謝我?”
他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也不擦身子,光著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頭上臉上身上都是水珠,在璀璨的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絕世無雙的俊顏,性感健碩的身材,站在璀璨的燈光下
好美的一幅畫,仿佛是西方著名畫家的傑作喜歡畫果體的畫家。
阮小綿卻隻聽到他可惡的話語。
她全身軟成了水,一點力氣都沒有,看著南爵的時候,眸底明明盛滿了恨意,卻被脈脈的春水掩蓋住了。
紅腫不堪的櫻唇張了張,好半響,阮小綿才艱難地發出聲音,“你不乖”
南爵絕美的唇緩緩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弧度,在床邊坐了下來,“我很乖啊,現在是你不乖,我懲罰你,等你發現我不乖的時候,你也可以懲罰我,這一次我睡了你十二個小時,下一次換我讓你睡二十四個小時。”
二十四小時?
阮小綿眼睛瞪了一下便沒力氣地閉上了,她隻能在心裏祝南爵早日精盡人亡。
阮小綿腿腳利落能下床走路的時候,已經是九月一號了。
開學第一天報到,第二天就開始軍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