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爵神色已經軟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剛才是衝動了一點點對,一點點。
可是是蘇菲跟他說的,說她在私會男人。
該死的蘇菲,說話不說清楚,要舌頭還有什麼用?
割掉!
蘇菲要是能聽到南爵此刻的心裏話,一定會大聲喊冤。
她隻是說少奶奶在跟一個男人談話,壓根兒就沒提“私會”倆字兒。
冤枉啊!
“我這次隻是給你一個警告,你記住今天的教訓,下次你要是真的敢給我私會野男人,我就把你”
“你就把我怎樣?你幹脆殺了我得了!你這個惡魔!”阮小綿手腕還是痛,痛得她脾氣全都上來了,恨不得一腳把南爵踢飛都不解恨。
在徐日尚麵前被阮小綿這麼一吼,南爵頓時沒了麵子。
該死的女人,害他丟臉。
“阮小綿你給我閉嘴,今天是我原諒你,你感恩戴德就是,少廢話!”
徐日尚被這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模式逗笑。
南爵的脾氣他自然是了解的,畢竟他們是那麼多年的朋友了。
不過那麼多年了,他真是第一次看到敢在南爵麵前大呼小叫的女人。
今天若是換做其他女人,南爵要捏碎她的左手腕,她還不得伸出右手腕候著?
“還有你,徐日尚。”南爵抬手指著徐日尚,“以後離她遠點,你的破事兒沒人管,泡妞自就來,我家阮阮可不是你的下人,還要替你追女人。”
阮阮?
阮小綿臉上痛苦摻雜著憤怒的神色一滯,被南爵口中這兩個字驚到了。
她有些難以置信。
阮阮?
南爵是在稱呼她嗎?
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冷啊!
“我們走,懶得管他的事。”南爵在阮小綿發愣的空當,霸氣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下山。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阮小綿反射性地摟住了南爵的脖子,隨即又觸電般鬆開,開始掙紮,“南爵,你放開我,我還要軍訓,你帶我去哪啊?你快點”
“大晚上軍訓你個頭,你還是別軍訓了,這幾天你就留在我身邊陪著我,算作是剛才傷到你的補償了,阮小綿,別再矯情,你想清楚了,這七天我允許你二十四小時粘著我,你就算是斷了手也值得,況且你現在還沒斷手。”
阮小綿把南爵這一席話聽下來,氣得差點冒煙了。
他說的還是人話嗎?
按照她的說法,她不但不能生氣,還要感恩是嗎?
還有,剛才她看得出開,他跟那個教官好像很熟悉。既然很熟悉他還說人家是野男人,他才是野蠻男人!
“我問你,你跟那個人認識是不是?南爵,你別想騙我,都看得出來你們熟得很。”
“你有什麼值得我騙的?我跟徐日尚就是認識,怎麼樣?你有意見?有意見說出來聽聽,我恕你無罪。”南爵狂妄地說道,那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語氣真的很南爵。
“你跟他認識你還打他,你是不是變態,我看你不僅僅啊哦”
阮小綿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痛呼出聲,因為,他被南爵扔到了地上,屁股都摔成了四瓣。
“阮小綿,我打你了嗎?我打你了嗎?我打徐日尚關你什麼事?說,你是不是看上他了?你眼瞎了是不是?他有我帥嗎?還是我讓他把手機放到你的枕頭下的,要不你能接到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