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綿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就知道南爵沒有那麼好心,還送她車子,原來是讓她當免費司機。
該死的混蛋男人,他幹嘛要這麼耍她?
很好玩是嗎?
“嘿嘿,也順道送我去上學吧。”南溪得意地笑了出來,在一邊搭訕。
阮小綿一個小李飛刀的眼神掃過去,憤憤地瞪著南溪,用眼神警告南溪,別惹她。
南溪津著鼻子翻了個白眼,“你瞪我幹什麼?有本事你瞪我哥啊?”
“你以為我不敢嗎?”阮小綿一下沒控製住自己的暴脾氣,猛地拍案就站了起來,狠狠地瞪向南爵。
死混蛋,她今天就跟他拚了。
南爵被阮小綿瞪著,破天荒沒有發脾氣,隻是勾起了性感的薄唇,嗤嗤一笑,“行了阮小綿,你這樣有意思嗎?我知道你心裏已經開心壞了,讓你送我去上班是為了給你更多的時間跟我相處,你應該感恩戴德,別在這跟我演戲,趕緊給我坐下來吃飯,要不就滾出去!”
阮小綿真的很想摔門出去,而且速度要快,姿勢要帥。
她可是有骨氣的人,才不在這低三下四地吃他的飯。
可話又說回來,在南爵身邊這幾天,阮小綿超硬的骨氣已經快被磨沒了。
不吃飯?
到時候胃痛,難受的可是她自己。
她才不傻呢。
這般想著,阮小綿才坐下來,拿起刀叉。
她要吃飯,吃得飽飽的,然後好好練功,到時候才有體力跟南爵對抗。
不過在這之前,她雖然不能對付南爵,但是南溪對付起來可是小菜一碟。
都說父債子還,現在是兄債妹還,南溪倒黴,誰讓她有這麼一個可惡的哥哥呢?
第二天早晨五點半,阮小綿被南爵準時叫醒出去晨跑,然會回來洗漱吃早餐。
早餐完畢,她就送他去上班了。
嗚嗚
她的命怎麼就那麼苦?
昨天晚上又被他在床上折騰到下半夜,還要早起晨跑,又要做司機,她上輩子到底造了多大的孽啊!
阮小綿在心底咆哮了出來,將車子停到了s.k集團大廈的門口。
待南爵下了車,阮小綿就立刻啟動引擎,調頭就跑了。
她害怕南爵等一下再讓她去買什麼東西使喚她跑腿,她的日子就沒辦法消停了。
剛走出沒幾秒的時間,南爵的奪命call就過來了,在阮小綿接了電話之後,把阮小綿罵得是狗血淋頭。
阮小綿早就已經料到了,她跑了南爵一定會打電話罵她的。
她就坐在電話那邊聽著,一聲不吭。
這叫臥薪嚐膽。
離開了南爵的公司,阮小綿直接回到藍色海灣,繼續準備自己的開學作業。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好幾天,她臉上的傷終於好了,一張精致的瓜子臉又恢複白白淨淨的模樣,嫩嫩的,像剛剝了殼的雞蛋。
一個禮拜就這麼過去了。
她也該上學了。
可是重新回學校的這天早晨,南爵那個死混蛋就又開始為難她了。
“阮小綿你到底還是不是女人?高跟鞋不會穿啊?啊?你看外麵大街上哪個女人不穿高跟鞋,你怎麼那麼蠢?不會穿衣打扮,連長頭發都沒有,你知不知道大家都說你是醜八怪?你這樣怎麼配得上我南爵?”
阮小綿腳踏著一雙八厘米的高跟鞋東倒西歪站不穩,本來就已經忍不住要發火了,結果南爵又劈裏啪啦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這個神經病又在發什麼瘋?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讓她打扮?
看不上她就跟她離婚啊?
離啊!
當然,這話阮小綿也隻敢在心裏腹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