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不是寫得很清楚嗎?不認字?”南爵語氣不悅。
他這邊急著想要給她驚喜,她卻還在那邊在乎什麼破請柬。
阮小綿自然是聽出了南爵語氣之中的不悅,她的胸口也是憋屈得慌。
不就是跟楚修函見了一麵嘛,還是偶遇的,就算說了幾句話,那又能怎樣呢?
楚修函都不喜歡她了或許從頭到尾都沒喜歡過,而她也把楚修函列入了陌生人的名單裏,再也不會跟他有任何的瓜葛。
這些,剛才在被南爵壓在身下的時候,她都已經跟他保證過了,他幹嘛還不依不饒的嘛?
抿了抿嘴,阮小綿連對國宴的興趣都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隨手將請柬放到南爵的辦公桌上,阮小綿耷拉著小臉歎了口氣,才緩步走過去。
“你要給我看什麼啊?”
南爵沒在阮小綿的語氣裏聽出興奮的因子,臉色頓時就難看了,黑得跟鍋底一樣。
緩緩抬起那張如魔似魅的俊顏,南爵習慣性地挑了挑眼梢,頓時,俊朗的眉宇之間便縈繞著一股子的邪魅之氣。
性感的薄唇微啟,他聲音低沉地問道,“你還在想楚修函那個次貨。”
雖然是問句,但他卻是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
“”
阮小綿突然有了離開這裏的衝動,讓南爵自己冷靜一下。
他現在又鑽進她背夫偷漢的牛角尖裏出不來了。
或許南爵隻是覺得她不應該跟楚修函見麵,就算是偶遇也不行,沒還沒到背夫偷漢的程度。
但他不是一直高高在上,對自己很有信心的嗎?
他為什麼不想想,有了他,她還會看上別的男人嗎?
這種情況,阮小綿無語,她什麼都不想說。
南爵沒有得到阮小綿否定的回答,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
黑雲壓城,暴風雨來臨之前的低沉氣壓讓整個辦公室內的空氣都凝固起來了。
呼吸一滯,阮小綿暗道不好,立刻機靈地搖了搖頭,連聲否認,“沒有沒有,我心裏除了你誰都裝不下了。”
靠!
她現在就是過著這麼憋屈的日子,整天還要哄著自己的男人。
是她跟南爵的劇本拿反了嗎?
她是女孩子呀,她才是要被哄的那一個呀。
唉
她命苦,她認,她忍。
這般想著,阮小綿才滿心委屈地在南爵的旁邊蹲了下來,白皙的小手放在了他身穿黑色西裝褲的腿上。
果然,死貴死貴的衣服就是好,摸起來都這麼舒服。
“南爵”她溫柔地喚了一聲他,仰著小臉,虔誠地看著他,“我向天發誓,我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楚修函了,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在意我跟楚修函交往過”
深吸了一口氣,她接著說道,“但是我沒有月光寶盒,沒辦法回到過去改變曆史,你看我以後的表現好不好?我答應你,以後,以後若是在大街上看到他,我不會再跟他說一句話,我立刻就走。”
南爵心情好轉被阮小綿這席話哄好了,連神色都好轉了,不再那麼讓人壓抑。
“以後你不會再跟他偶遇了。”他麵無表情地說道,心裏那個一直打著的結緩緩解開。
阮小綿聞言一怔,連忙問道,“你要殺了他?”
南爵垂眸看著蹲在他身邊的阮小綿,幽暗的雙眸之中平靜得看不出一點情緒。
“舍不得?”他冷冷地問。
阮小綿立刻搖頭,這個時候當然是搖頭了。
“當然沒有,隻不過,我覺得楚修函他不值得你出手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