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還沒到,就開飯了,到底誰比較親呀?
阮小綿噘著嘴酸溜溜地想著,已經走到了大廳門口。
杜成雲看到阮小綿,慈祥一笑,“小綿,快點跟我到廚房端菜。”
阮小綿心內幽幽一歎。
這就是差別啊,南爵來了就可以洗手直接開飯,她卻得端盤子。
“院子裏的那些沙袋不用搬到室內嗎?”南爵跟著往後麵走,邊走邊問。
杜成雲笑了笑,“搬啊,現在天氣冷了,不能在外麵練,可剛才送沙袋的那些人直接放到那就不管了,我等明天徒弟們來的時候再搬。”
“阮小綿,你先去通知樸時完,讓他們把沙袋搬到室內。”南爵轉身命令,一點都不溫柔體貼。
竟然讓她跑腿。
要不是因為幫師父的忙,她才不管呢。
腹誹一番,阮小綿才轉身去了武館門口。
樸時完就站在大門口,看到阮小綿出來,立刻迎了上去,“少奶奶,有什麼吩咐嗎?”
“我師父院子裏有些沙袋,想請大家幫忙搬到屋裏去。”阮小綿指著裏麵說道。
“好,我這就叫人。”樸時完說著,對著對講機喊了五個人的名字,讓他們過來,其餘人依舊守在武館的四周。
沒一會,那五個人就過來了。
向阮小綿鞠躬之後,他們跟著阮小綿進了武館。
“就在那裏了,搬到這裏。”阮小綿說著,打開了四合院右邊的練習室。
“少奶奶,我在這裏就好了,您先進去吧。”樸時完站在門口說道。
“那我先進去了。”阮小綿點點頭,又看了眼樸時完,轉身大步跑向了大廳。
杜成雲已經將所有的菜都端上來了,滿滿一桌子。
阮小綿剛踏進大廳,一陣沁人心脾的香氣便撲鼻而來。
她轉身關門,去後麵洗了手,回來之後立刻脫下外套,跑到餐桌旁落了座。
南爵和杜成雲也坐好了,都已經開吃了。
“南爵,師父今天高興,陪師父喝幾杯。”杜成雲笑得慈祥開心,倒了杯老白幹遞給南爵。
南爵雖然不喜歡喝這種酒,卻還是接過杯子,將裏麵辛辣的液體一飲而盡。
身子瞬間熱了起來。
阮小綿夾了醋溜土豆絲放到南爵的米飯上,“快吃吧。”
南爵放下杯子,看了眼阮小綿,拿起筷子,吃相十分優雅。
阮小綿又給杜成雲夾了土豆絲,“師父,這幾天我也天天在家給南爵煮飯,他說我做的菜比您的還好吃呢。”
“騙你你也信。”南爵在一邊吃著阮小綿夾的菜,毫不感激地說道。
“哎,南爵,你以後是不是不想吃我做的菜了?”阮小綿在杜成雲的笑聲中不悅吼了出來。
混蛋男人,討好師父也不能這麼說她啊,她的臉麵何存啊?
“你是我老婆,你給我做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南爵霸道地說道,真的把阮小綿當成了煮飯婆了。
“天經地義?”
阮小綿被這四個字氣到了,“你出去打聽打聽,現在都是老公給老婆做飯的,你還生活在上個世紀嗎?”
“我給你做飯也可以啊,以後我天天給你做。”
南爵倒是一點都不介意為她下廚,隻要是為她,他什麼都願意做。
他這邊正癡情地打算著以後天天為阮小綿下廚**心早午晚餐的時候,阮小綿卻癟了癟嘴,不再吱聲。
吃南爵做的東西,還不如吃
好吧,她就不說“翔”這個字了,顯得太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