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茶室裏麵,我憤恨的瞪著一臉悠閑的柳如絮,而她一臉無所謂的愜意的喝著茶。好像那個更加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你說要見的人就是他嗎?”我指了指坐在旁邊一臉諂媚的錢多多,厭惡的擺脫了他拉著我的手。搞什麼大庭廣眾的不要讓別人誤會才好,趕緊起身坐到了柳如絮旁邊。
“是啊!難道有什麼不對嗎?”柳如絮一臉天真無邪的問道,好像我的問題很多餘。
“他跟那個案子有什麼關係啊!”我不甘的問道。
“不知道,是他說要見你的”柳如絮白了白我,轉頭對錢多多說道:“多多你要的人我給你帶了,有什麼話就說吧!”我狂倒,什麼叫他要的人啊!
“哎,哥我們都這麼久沒見了,你都不想我嗎?我可想死你了”錢多多撇了撇嘴,一臉委屈的擠出幾滴眼淚,說著說著又把我的手拉了過去,用我的袖口擦了擦滴出來的淚水。
我避瘟神一樣的把手給抽了過來“我說多多,你沒看到你嫂子在這裏嗎?你這樣會造成流血事件的”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都沒個正樣啊!有話快點說,我們忙著呢?”柳如絮抖了抖身上起的雞皮疙瘩,這兩兄弟從小就這樣,怎麼這麼大了還這樣,也不嫌寒磣人。
“呃,嫂子啊!你可不能這樣啊!我哥可是我們公有的,不能讓你一個人給私有化了”錢多多委屈的拉了拉柳如絮的手,撒嬌的說道。
“行了,這麼大的人了,也不嫌丟人”柳如絮臉紅的偷偷看了看旁邊的王思航,對於別人喊嫂子還是有點不習慣。
“看我幹嘛?”我摸了摸下巴,難道我今天很帥。
“嗯,嗯”錢多多不懷好意的咳嗽了兩聲,壞笑的看看柳如絮再看看我,說不出的陰險。
“行了,有什麼事,非得找我啊!”
“就是想你了唄!”錢多多一臉本來就這樣的表情。
“得了吧,那麼多妞不想,你會想我!”我鄙視的笑了笑。
“呃,算我沒說。”錢多多鬱悶的舉白旗投降。
“說吧”柳如絮不得不開口說道,再讓他兩說下去也不知道得過多久才能說到正題。
錢多多看了看我們兩個,臉色一正,剛剛的吊兒郎當不複存在,一臉嚴肅“你們是不是在查黃成失蹤的案子”
我和柳如絮吃驚的對望一眼,轉頭驚詫的看著錢多多,我們雖然知道他的能力很強,可是也沒有料到,我們才知道的事情他也知道了。看樣子還是比我們先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的”
“你們先不要管我怎麼知道的,我隻是想告訴你們這個失蹤案不是表麵上看的那麼簡單”錢多多眉頭微皺,語氣急切的說道。
“是不是跟前麵的那幾個殺人案有關”柳如絮略微沉思,緩緩說道。
“額,你們都知道了”錢多多驚異的看著柳如絮,柳如絮微微點了點頭,眼中滿是笑意。
“多多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我看著錢多多的表情,從中看出他知道遠比我們多得多。
“嗯,我知道……現在黃成在哪裏。”錢多多點了點頭,猶豫一陣說道。
“哦,什麼時候知道的。”我有些吃驚,看來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一個星期前,也就是黃成失蹤的時候”
“這麼說,黃成一直都在你的監視之中”柳如絮很快就想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想明白了這些她也就豁然開朗了。
“你監視黃成,為什麼?”我更加奇怪了,這個錢多多到底有多少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突然覺得身邊的人一瞬間都變得陌生起來,一種深深的悲哀湧了上來,強壓住心中的悲傷感,問道。
“因為一幅畫,也就是你們所追查的那副畫。”
“你連畫也知道?”柳如絮也有些吃驚,如果他知道黃成還有些情有可原那是他的人脈。可是那幅畫連博物館裏的人都不甚了解,他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這個……這個……”錢多多一時語塞,麵現難色,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現在還不是把一切都告訴他們的時候。
“這個什麼啊!婆婆媽媽的”我不耐煩的嚷道心情一瞬間低落到穀底,為什麼我經常會感到身邊的人,都有一股朦朦朧朧的陌生感,害怕他們有一天忽然一個轉身,一切都變了樣,所以我情願麻醉自己,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那個我們先不說了,今天我就說來告訴你們黃成的位子的”錢多多無奈的歎了口氣,有些事明知道會令人誤解,卻不得不去做。
“在那裏?”柳如絮看著王思航臉色難看,不忍王思航和錢多多兩因為這件事而爭吵,不待王思航開口,便問道。
“在南郊慶雲的一幢廢棄的屋子裏”錢多多輕輕喝了口茶,慢慢說道。
“裏麵就隻有黃成一個人嗎?”
“據我所知就他一個人”
“就他一個人怎麼可能,那那個綁架他的凶手呢?”柳如絮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如果沒有別人,那不能不讓人把黃成聯想成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可是黃成不像那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