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西山鎮美女不少,但同樣,餓狼也是滿處亂竄。
特別是李有田那貨,萬一被他逮到機會,別說孫璐璐,就連劉敏香都有些危險。
不是他不相信孫璐璐和劉敏香的為人,而是她們壓抑的太久了,就像一座隨時都會爆發的火焰山,一旦打開了缺口,那種噴發是相當可怕的。
還有章筱天,自己一走,章守財那老家夥肯定迫不及待地把他嫁出來。
白帆沒見過浩俊傑,也不清楚那人是啥秉性。但以他的心態揣摩,二十歲的小夥子,除非他是無能,否則怎麼可能對章筱天這樣嬌滴滴的大美兒沒有歪念頭。
萬一在章守財的撮合下,這小子再趁機把章筱天給禍害了,那他還得瑟個屁呀。
就算浩俊傑不會像他這麼無恥,西山鎮的光棍無賴多了去了,要是章筱天哪天走夜路不小心,再被人托進玉米地裏……
“啊……”白帆越想越心慌,覺得這事不能托,得盡快落實行動。
王慧慧不急,那丫頭還小,自己隔三差五給她打個情意纏綿的電話就能搞定她。
現在當務之急是睡了章筱天。
萬一自己走了,她耐不住寂寞,再被浩俊傑趁虛而入,到時自己哭都來不及了。
這一天晚上,白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滿腦子都是關於章筱天的事。一直熬到淩晨,他才終於下定了決心。實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先跟她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到時候把她搞肚子大了,看章守財雜辦。
拿定主意後,他美滋滋地睡了過去。
哪知一個美夢還沒做完呢,就被章守財的破鑼嗓子叫醒了:“小帆,太陽都曬屁股了,怎麼還在賴床呢,趕緊起來下地幹活去。”
他擦掉嘴角流下的口水,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發現太陽已經升起了老高。
章筱天聽到喊聲,穿著背心,頭發亂糟糟從裏屋走了出來。
“困死了。”她捂著小嘴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有些憔悴地說:“小帆,你昨晚幾點回來的?”
昨晚她玩手機玩到淩晨,連澡都沒洗便睡覺了。
“估計有七八點吧,忘了。”白帆才睡了幾個小時,困得眼皮子直打架。
“今天地裏有啥活啊?不是剛除過草嗎?”白帆懶洋洋地問。
他現在一點精神都沒有,說話間都在打瞌睡。
“你懂個球,這個季節地裏的草都是瘋長,三天不除地就荒了。”章守財背著雙手,不耐煩地說:“拿上鋤頭趕緊去吧,年紀輕輕怎麼這麼懶呢,傳出去,連媳婦都找不到。”
白帆心裏暗暗叫苦,這鬼天氣去玉米地裏除草,還不把人悶死啊。
章守財說完,又看了章筱天一眼,皺著眉頭說:“還有你。一個大姑娘家的,也不知道注意點形象。都快嫁人的人了,還是這麼邋遢。要是被浩俊傑看到,還不嚇跑了哇,趕緊洗臉去。”
“嚇跑了才好,我才不願意嫁給他呢。”章筱天哼了一聲,嘟著小嘴進廚房了。
白帆在章筱天玲瓏的腰肢上瞅了一眼,發現人在白天和晚上的思維是不同的,昨晚他想睡章筱天的心,連天王老子都阻止不住。可是太陽一生出來,心中的顧慮又冒了出來,早就沒那個膽子和氣魄了。
白帆抗著鋤頭,滿心不情願地向玉米地裏走去。一路上,他看到好多女人都在樹下納涼。
那些小媳婦撇著腿坐在涼席上,自然風吹著,芭蕉扇扇著,一會指著遠處的男人們咬耳朵說悄悄話,一會又發出陣陣輕佻的笑聲,聽得人的骨頭都是癢的。
白帆遠遠地望著她們,真想扔下鋤頭,立即加入到她們的陣營中去。
太陽一出來,整個西山鎮就熱得像個大鍋爐。地上的沙土曬得能燙掉腳皮,眼前的光線慘白慘白的。還沒進裏地裏,他已經曬得暈頭漲腦了。
“自己去乘涼,啥活都讓我來幹,我是你家養的驢啊。”白帆越走越惱火。
這個季節,莊家裏的農作物都長得差不多了。除了除草,地裏基本上沒啥活可幹。一眼望去,田裏根本見不到一個人影子。
白帆來到自己家的地頭,找了個比較涼快的樹陰坐了下來。
看著前麵密集的玉米叢,他又想到那天李有田和柳菲菲肉搏的畫麵。想著想著,他的心就開始躁動不安起來。下意識地扭頭向四周看去,迫切地希望能找到一個在地裏幹活的小媳婦。
可是這鬼天氣誰會上地?除了自己,全在家裏納涼吹牛呢。
白帆越想越不忿,冷不丁瞅到一塊大石頭,心裏頓時冒出一個點子來。
他走到石頭前,使出吃奶的勁,用鋤頭“哐哐”地砸了起來,雜完又拿腳踹了幾下,頑強的鋤頭終於從木把子上掉了下來。
“嘿,不是我不幹活,是鋤頭壞了幹不了啊。”他拿著分家的鋤頭和把子,興衝衝地回家了。
家裏沒人,也不知道都幹嘛去了。
白帆把鋤頭隨手扔在了牆腳,進廚房灌了兩口涼水。然後走進房間,準備補個回籠覺。
可是突然間,他看到了床上放的幾個衣服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