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女人一天不見,似乎突然轉了性了。白帆坐下之後,也不與他搭訕,規規矩矩地坐著,沉著小臉,十分矜持穩重的樣子。
“這貨是啥意思啊?還跟老子擺起譜來了哈。”
她越是假裝矜持高貴,白帆心裏越癢癢,主動打招呼道:“菲菲姐,你也來啦,等會我得敬你一杯。”
柳菲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跟他很不熟的樣了,冷著臉說:“俺可不會喝酒,你還是跟別人喝吧。”
說完,臉轉向別處,不再搭理白帆了。
白帆心裏有些想不明白了,前晚還求著老子讓老子睡呢,怎麼就過了一晚,這家夥就變成淑女了呢?
很快,飯菜就流水式的端了上來。農村的婦女可不知啥叫矜持,盤子還沒上桌呢,筷子已經高高地舉了起來。
白帆觀察著柳菲菲,發現她確實跟以前不同了,吃菜的時候別的婦女都在搶,吃得嘴都歪了,隻有她,不急不緩地細嚼慢咽,隻有愛吃的菜才多夾幾筷子,碰到不喜歡的,連看都不多看一眼。
她今天穿的十分樸素,身上的那股子浪勁早已經蕩然無存了,文文靜靜的,就跟一名端莊賢淑的大家閨秀似的。
“這女人,不會真受了刺激了吧?”白帆心裏暗自嘀咕著。
這個時候,一盤燒雞端了上來,在大家都在哄搶的時候,白帆趁人不注意,從桌底下抓住了柳菲菲嫩白的小手。
柳菲菲身子微微一抖,轉頭瞪了他一眼,用力地想把手抽回來。
但白帆握的很緊,她抽了幾下沒拿開。
“鬆開。”
柳菲菲壓著聲音,美麗的桃花眼中露出了怒氣。
當著大夥的麵,白帆也不好太放肆,鼻子裏很不滿意地哼了一聲,把她的手鬆開了。
“以後給我放尊重點,以前的柳菲菲已經死了。”柳菲菲拿起筷子,聲音恨恨地說。
白帆從一個嬸子手裏搶了塊雞屁股,笑著說道:“嬸兒,這個雞屁股,我早就看上了,還是讓我吃了吧。”
“臭小子,連雞屁股也跟嬸子搶,真沒出息啊你。”那嬸子笑著打趣道。
“哈哈,我就喜歡搶別人的東西。隻要被我看中了就跑不掉,遲早不還是我的東西嗎?”白帆話裏帶話地瞅了柳菲菲一眼。
柳菲菲嫩臉一紅,搬起凳子往一邊挪了挪,轉過頭沒理他。
婦女桌子上酒席結束的早,估計是怕白帆擾自己,不等酒席散場,柳菲菲就跟著一個婦人一塊走了。
白帆在後麵盯著她,直到她苗條的身影拐進胡同裏看不見了,這才鬱悶地收回了視線。
唉!看來柳菲菲是鐵了心要做好女人了,早知如此,前晚就該把她給哢嚓了。
白帆心猿意馬地想著柳菲菲。那迷人的身段勾得他心裏熱乎乎的,被尿一憋,下麵已經像帳篷似的頂了起來。
他來到廁所邊,隻見廁所門緊閉,問了幾聲,裏麵才有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回道:“有人。”
白帆不得以,隻好走出院子,來到了屋後麵的樹林中。
白帆心裏一咯噔,回頭透過小樹叢間的空隙朝前方望去。
來的是一個女人,臉被樹叢遮擋著,身上穿著一件粉色的泡泡裙,身材苗條、曲線標誌,底下伸出兩截如雪似玉的小腿。
白帆立馬蹲下去,拔開樹叢瞪著眼睛看去。
“天啊,是丁雪黎?”白帆心裏頓時激動起來。
丁雪黎似乎憋的太久了,彎腰捂著肚子,隻見她在樹叢裏看了幾眼,然後跑到一棵大樹後麵,麵向白帆,岔開蹲了下去。
樹林中雜草叢生,大概能到齊膝位置,可是這仍然擋不住白帆的視線。
“刺刺。”
白帆吞了吞口水,望著那片迷人的風景。
丁雪黎雙眼微眯,白帆貪婪地盯著她,真想現在就衝過去,瘋狂地把她按倒在草地上。
可是丁雪黎很快就尿完了,哪知就在這時,突然兩條野狗追逐著跑了進來。
丁雪黎嚇得一縮身子,蹲在那裏不敢再動。
這兩條狗一大一小,跑在前麵的那條黃狗個頭稍小,來到離丁雪黎不足五米遠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
白帆心裏“嘿”了一聲,馬上感到,有好戲要開演了。
前麵的母狗任由黑狗在後麵嗅著。
這一切都發生在丁雪黎的眼皮底下,她手裏抓起一顆土坷垃,似乎準備把這兩隻狗嚇跑。
那條大黑狗轉頭瞪著她,呲牙咧嘴,喉嚨裏發出“嗚嗚”的恐嚇聲。
丁雪黎嚇得不敢再動了。
那條大黑狗有些等不急了……
丁雪黎剛開始也沒在意,但過了沒幾秒鍾,竟然又偷偷地轉過頭看了起來……
丁雪黎看得很入迷,美麗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她盯著前麵,而白帆卻在緊緊地盯著她。
這個樹林悶熱不透風,活像一個小蒸籠一樣,白帆的衣服很快就被汗水浸透了。
不知是熱的還是心中過於興奮,此時丁雪黎的小臉漲得通紅,因皮膚過於白皙,給人一種會往外滲血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