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帆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古怪,原來紅玉也會來大姨媽啊。
但一想也是,紅玉雖然法力高強,畢竟還是個女人,她也要吃飯睡覺,自然也會來好事。
“那可怎麼辦啊,真的很想要啊。”白帆看著她嬌媚妖嬈的模樣,興頭正濃,實在舍不得將她放開。
“要不……要不妾身去喚雪奴過來伺候相公?”紅玉水潤的大眼睛中露出羞色,嚅囁道。
白帆想了想,意興闌珊道:“算了,我就想要你。既然要不成,那我就忍忍吧。”
說著,翻身從她身上起來,很是低落地重新躺好。
但這貨已經被刺激出了火氣,怎麼也消退不下去,咬著牙,喘著氣,似乎憋的很難受。
紅玉紅著臉挨在他身邊,見他痛苦難挨的模樣,一時心軟,羞澀道:“相公,真的很想要嗎?”
“是啊,還問什麼,你又不給我。”白帆鬱悶地白了她一眼。
紅玉猶豫了一會,豁出去般,膩聲道:“好嘛,給你就是,反正是最後一天了,應該已經沒事了。”
“真的?”一聽這話,白帆蹭的一聲坐了起來,開始動手剝她的衣服。
紅玉紅著臉,手中緊緊地攥著汗巾,以備不時之需。
白帆看著她嬌羞無限的嫩臉,再也按捺不住,但在手忙腳亂間,那腰帶仿佛故意折磨他似的,怎麼解也解不開。
原來,此時他身穿的是紅玉時代的古裝,繁瑣之極,那腰帶越解越緊,最後竟打成了死結。
“尼瑪,這是什麼破衣服啊。”白帆累得滿頭大汗,鬱悶得都快吐血了。
這時,他突然想起了大話西遊中的那個經典畫麵,至尊寶當時估計就是這麼鬱悶吧。
“嘻嘻。”看著白帆急得滿地亂轉,紅玉感覺特別好玩,捂著櫻唇,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你還笑。”白帆漲著臉瞪了她一眼,埋怨道:“我說不穿,你們非讓我穿,這是什麼破衣服啊。不管,你幫我脫。”
說著,索性攤下手來,擺出一副讓她服務的大爺姿態來。
“好嘛,讓妾身來解便是,嘻嘻。”紅玉捂著嘴又笑了一陣,這才伸手到他腰間,邊解邊說道:“你是太心急了,越弄越緊,都打成死結了。”
說話間,終於把腰帶解開,抽掉之後,寬鬆的袍子自動分向了兩邊。
這個時候,白帆已經等不急了,馬上將她推倒在了床上。
“相公。”紅玉嬌媚地望著她,顫顫地哼吟道。
“哈哈,相公來了。”白帆哈哈大笑,一個餓虎撲食,撲了上去……
山中一日,地上百年。
沉浸在軟玉溫香中的白帆,不知不覺中,已經在山上呆了三個月有餘。
這段時間,他被紅玉和眾宮娥悉心伺候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實在有些樂不思蜀了。
這一天,他在後花園中與紅玉結伴遊玩時,暮然看到了滿園燦爛盛開的桃花,突然間嚇了一跳。
原來此時寒冬已過,已經是春暖花開的節氣了。
“糟糕。”白帆掐指一算,大吃了一驚。
“相公,怎麼了?”紅玉美目流盼地望著他,緊張地問。
白帆暗暗懊惱,竟然被紅玉她們的美色迷暈了頭,也不知道山下的情況怎麼樣了,自己失蹤這麼久,筱天姐她們肯定著急死了吧。
“相公,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紅玉見他悶悶不樂,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關心地問道。
白帆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美豔絕塵的仙妃,道:“娘子,我離家太久了,家裏人一定很著急。我想下山一趟。”
一聽這話,紅玉頓時流露出驚慌彷徨的神色。
“相公,難道是妾身服侍的不周嗎?”紅玉美目中彌漫著水霧,十分傷心地望著他。
此時,她和白帆正處於如膠似漆的階段,一日不見,便似隔了三秋,哪裏舍得讓他離開?
“怎麼會呢,住在山上的這段日子,是我今生最快樂的時光。”白帆將她的香軀摟在懷中,輕輕地拭去了她眼角的淚痕。
“那為何還要下山?住在山上不好嗎?”紅玉楚楚動人地望著他。
雪奴和眾宮女圍上來,七嘴八舌地勸解他,希望他能收回下山的心思。
這些宮娥說是婢女,其實就等於是白帆的帳中玩物。
所以,一聽說他要下山,這些情竇初開的宮娥們個個流露出哀怨不舍的情緒。
“主人,不要走好不好,我們舍不得你。”
以雪奴為首的丫頭們,像群花枝招展的蝴蝶一樣,把他團團圍住,你一言無一語地勸慰起來。有些姑娘眼睛都紅了起來,不斷抹著眼淚,哭哭啼啼,一副永世不得與他相見的難過模樣。
她們舍不得白帆,白帆哪裏舍得她們啊。
這座宮殿,簡直就是這貨的逍遙窩,而且還有這麼多豔美俏甜的姑娘,個個如花似玉的,想睡誰就睡誰,換做是哪個家夥也舍不得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