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白帆元氣的攻擊後,這條蟲子似乎意識到碰到了勁敵,在包裹它的黑氣消散後,竟然嚅動著肥胖的身體拚命往深處擠鑽。
看到這種情況,白帆馬上將神識從梓沁悅的體內退出來。
“他娘的,你還想跑。”
這貨一口咬破手指,用血水在梓沁悅的肚皮上快速地畫出一道驅邪震煞符。
“道統神兵,諸邪辟退,急急如律令,出。”
隨著白帆的一聲大喝,那條用血水書寫的符咒迅速變淡,最後完全滲透進了梓沁悅的肌膚內。
“啊。”梓沁悅突然慘叫一聲,眼白翻出,竟然疼暈了過去。
白帆馬上扶住她的身子,讓她平躺在了床上。
過了一會,隻聽“咕嘟”一聲,那條白色小蟲子被帶了出來。
“原來就是你這小東西在作惡啊,嘿嘿。”白帆將兩根手指頭探過去,小心地將蟲子夾提了出來。
蟲子在他手中微微地扭動了幾下,接著身體一僵,掛掉了。
白帆將它放在燈光下,仔細研究了起來。
這條蟲子比方才用神識觀看時要小的多,隻有三分之一小拇指那麼長,僵硬掉之後,身上的惡臭也隨之消失了。
白帆心裏知道,這條蟲子根本不是普通的寄生蟲。
它在梓沁悅體內潛藏四五年,竟然能躲開x光的掃描,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白帆隱隱有種感覺,王守全被吸成那付鳥樣,應該就是這個東西在作怪。
因為王守全的年紀並不大,身邊隻有梓沁悅一個女人。就算他們兩個天天都做,元氣也不可能枯竭到那種程度啊。
“難道這東西是被人用特殊手法,放進梓沁悅體內的?”白帆皺著眉頭想了想,腦海中閃過一種可怕的東西:“盅。”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巫師養的毒盅?”白帆心裏竟然微微有些激動。
以前他在一本書籍中,看到過有關養盅術的介紹。
盅術形成的年代十分古老,幾乎可以追溯到人類的起源期。
具說盅的生命力極強,火燒不死,水淹不死,一旦侵入人的體內,就像寄生蟲一樣,除非找到可以克製它的特殊藥物,否則很難將它清除。
盅分為很多種,大多含有致命的劇毒。
根據蠱毒的功效不同,對人體傷害的方式也不一樣。
有些中盅之人會感染上一種慢性病,短則數日,長達數十年,直到最後蠱毒發作、痛苦地死去。
也有些盅,具有十分神奇的功能,比如專為男女戀人投放的情盅、為害人而養的蜣蜋蠱、馬蝗蠱、金蠶蠱、草蠱和挑生蠱等等。
從這條白色蟲子的生長模式,和它作惡造成的後果來看,很像流傳於南疆千年之久的養盅術。
想到這些,白帆不禁替王守全感到後怕起來。
如果不是自己無意中將它引了出來,用不了兩年,王守全就會被梓沁悅吸成人幹。
這個時候,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王守全明知自己會死,還要玩命地和梓沁悅做了。
恐怕不是梓沁悅魅力太大,而是王守全中了蠱毒,對她產生了依賴,身不由己,不做不行。
“好可怕的盅術,華良縣竟然還有這樣的高手,但他是誰呢?”白帆皺著眉頭,暗暗思考起來。
正在這時,梓沁悅緩緩睜開眼睛,有些迷惘看著白帆。
“悅姐,你醒了,現在好點沒。”白帆挨著她坐了下來。
聽到這裏,梓沁悅轉了一下眼珠子,接著突然回過神來。
她馬上坐直身子,正要開口詢問,低頭見自己還光著,馬上扯過被子,紅著臉捂住在了自己。
“嗬嗬,還蓋什麼蓋,反正都看光了。”白帆毫不掩飾自己眼神中的渴望,盯著她嬉笑道。
梓沁悅臉上“騰”一紅,微微按了一下自己,十分驚喜地說:“不疼了,一點也不疼了。”
她難以置信地看了白帆一眼,接著又用力按了兩下肚子,確定自己完全好了之後,十分感激地看著他道:“小弟,謝謝你,謝謝你治我。”
“那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啊?”白帆滿臉邪笑地盯著她問。
聽到這裏,梓沁悅羞澀地垂下頭,囁喏道:“你……你想要什麼?你開個數,我肯定不還價。”
“我不要錢。”白帆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握了起來。
梓沁悅身子微微一顫,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弟,不……不行。”梓沁悅臉紅耳赤地推開他的手,十分堅決地說:“除了這個,其他要求,我都答應你。”
“其他東西我都不稀罕,我就想要你。”白帆說著,便要去掀她身上的被子。
梓沁悅嚇了一跳,馬上死死捂住,慌亂地懇求道:“小弟,白大師,真……真的不行,我不能這麼做,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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